自从《大国报》出来之后,国中大大小小, 或政事或趣事都被一一告知天下。众人的生活中多了一分揶揄的同时, 提房《京报》的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在几度的整改之后, 《京报》彻底的变成了八卦周刊。但尽管如此, 它的地位不受丝毫影响,毕竟当今圣上就是《京报》多年的宠儿, 名下许多铺子等生意都是靠着这些运营推销出去的。
京城之中,尤其是八旗子弟几乎家家都有一份。尤其是年节里大冷的天,多数人都蹲守在各间屋中享受暖意打发时光的这天,《京报》除了最新的头条八卦新闻。
‘嗟!黄带子阿哥们的‘花钿’’
满清八旗子弟家的福晋格格们展开一看, 登时笑开了花。提房中人才济济,随手一人不是作画出众, 就是文笔非凡,亦或者是政报在皇帝面前记了名字的。
原来的那位画师就是如此,如今已经高升去了别处, 但是接着上来的画者画功精湛。对于黄带子阿哥们脸上无法遮掩的‘花钿’, 更是画的栩栩如生。
一个个的脸上都是大红色的图案。
或是一个字, 或是一个动物,或是半边脸,或是整张脸。映得那红色的‘花钿’别致而难以忽略。
标题下面开篇就很调皮,道是新年新的风气。反过来解释就是说,来来来, 爱新觉罗家的爷们今年流行给脸上画东西。
意思这么说了, 最后还点墨一句这些阿哥们都是与和贝勒一同在小院游逛之后的流行。
随着胤禛登基, 弘昼的地位也是今非昔比。就算他不再在河边搔首弄姿,《京报》的人也都发现了他。所以下一篇就是他的个人报道,画的他那叫一个风流倜傥。尤其是他的所有事情,乃至身上随便的一样小东西都可以吹的天花乱坠。
但这种话又是觉得舒坦又不浮夸,底下人看了连忙将最新一期送到弘昼面前。结果自然是他看得舒坦畅快,登时就笑了起来。
西河从外间进来,小声道,“主子,这外间按着吩咐不让旁人进出。可是几位爷都在门外守着不走,咱们这?”
“还在门外?”
西河点头,看了下弘昼的神色,“几位爷脸上的花色经久不息淡,那围脖都拢不住。”
好在是冬日的天,路上人少一些,人也习惯了围脖披风,所以弘旺等人得以拿着勉强遮住一些。
可弘昼基本都画在额头和脸颊上,尤其是弘暟等人,弘昼更是给他们化了花猫。整张脸都是,鼻子上还点了点,两颊画着胡须样子,憨态可掬。
那简直是他作画人生的巅峰作品!
弘昼想着就得意,“围脖肯定遮不住,何况现在天凉,估计还能放个几天。”
“主子这样,几位爷怕是要告到皇上那里去。”
“怕什么?”
弘昼看他一眼,“爷身边的人还这么胆小?”
“奴才不怕,就是担心为此皇上罚主子不是。”
弘昼得意的呵笑一声,手指勾一勾指着自己,“瞧清楚了,就是外面的全都给跪下,爷都不带一点处罚。不仅不罚,还要赏!”
西河有些不明,但是想想自家爷确实是隔三差五的就被封赏,顿时信以为真的点头,并附上仰慕崇拜的眼神,“主子真厉害!”
“那是!”
更何况这些兄弟虽然平时爱闹,但还不至于关怀到扒裤子的地步,想到小院里几位皇叔,弘昼再次肯定他当初一闪而过的脸,真的是胤禛。
也就是说,琴书的身份是可以过关的。
再加上对方说的情真意切,弘昼张口叫人,将琴书带回来。交代完了,弘昼带着白白在院子里面溜达。动物和人不同,更何况是认了主人的獒犬。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