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瓦似乎早就准备乐今天的演讲,对着弘昼吹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没有丝毫的停滞和错别字。尤其他神情的真诚和欢喜,全然的感染到弘昼。
旁边的一些人法语一般般,甚至都跟不上弗朗索瓦的说话速度,但是看着和亲王眉飞色彩的样子,心下也跟着放松一些。
有人来夸赞自己,弘昼怎么可能拒绝呢?
他不仅不会拒绝,甚至要配合弗朗索瓦写书的计划,只要不是特别的场合便带上他,所以方便收集第一资料。
弗朗索瓦也看到了不一样的弘昼,最初的弘昼在法国再怎么忙,那毕竟是他国的友好交流,不至于说全然忘神。唯一听闻和牛顿爵士的事情,也因为另一方逝去而无从得知。但他紧紧跟随着,便看到了弘昼手边经常翻阅的书中,有一本就是牛顿爵士的笔记。
那是对于弘昼的大婚礼仪,以及对他的看重相赠的礼物。
天越来越冷,有些人就不愿意起床,但弘昼雷打不动卯时起身早读。一日之计在于晨,哪怕他记忆好也要反复的运用学习,再到院子里打一套拳活动筋骨,最后推着白白出门散散步。
回来之后再练练字,出门前去看一眼永璧。
直到辰时进宫,先去乾清宫养心殿两位请安,顺便盯着看胤禛可有睡好,上朝前也要用一些早膳垫着先。
待到那时,弘昼就可以偷懒的低着头眯着眼。但他的耳朵是听着的,议论的大事也都记在心里,回头还要和胤禛好好议论章程才可以。胤禛有心教他,康熙也会多说两句,弘昼每日里过得很是充实。
如果当天不用去上书房,手上也做完了事情,弘昼就会提前早退去科学院,不然就是酉时过去。就算不做什么,看看每日的汇报,瞧瞧每个实验室的进程也好。
相比起在宫里,弘昼更喜欢待在科学院。去别院看柳琴书也是要看一天的安排,得空就会过去望一眼。紧跟着回家看看永璧和白白,显少时候回留在后院里,基本上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挑灯忙碌。
可能是看看杂书,也可能是伏案图画。
弗朗索瓦亦步亦趋的跟了半个月,感觉自己都有点吃不消了。弘昼对此淡定,运动的时候顺带拉上一个人就好了。
弘昼想当然,毕竟自己从小运动惯了,身体素质就是自家兄弟都比不上。弗朗索瓦跟着跑了一会儿,整个人就像是得了病一样不能呼吸。弘昼拉着再跑两步,他更是直接跪了下去,“和殿下,请放过我吧……”
“……”
两人也熟悉了很多,弘昼毫不客气的给了蔑视的眼神,想着要激将法一下。他还没张口说什么,远远地就有院子里的奴才跑过来,“王爷吉祥。”
“何事?”
“白白它不太好。”
弘昼出门跑步的惬意顿时不见,他抬脚就跑了起来,如同一阵风儿般消失在众人眼前。
一屁股坐在旁的弗朗索瓦看得目瞪口呆,再加上他不大会汉语,只能看着身侧的奴才画南。弘昼出门的时候带了许多近身奴才,这些奴才平日里只管主子的事情,但是真的跟着弘昼了,他们便开始学着规矩识字等。不仅如此,出门开阔了眼界的同时,还学了入门级的外语。
画南性子最跳跃,他胆子大,听不懂也敢和人比手画脚的沟通。再且他年轻,在一众奴才中学东西最快的几个就有他。
弗朗索瓦问的时候,画南伸手把他拉起来,“是白白不好了。”
“嘶。”
弗朗索瓦像个老人家一样,撑着后腰起来就小跑起来,“那快走!”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亲王从小长大疼爱的狗,那自然也是非同凡响的。这种认知,在胤禛宠狗再到她登基后更是众所周知。
为了心中爱狗,当今无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