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前,问他是不是有事瞒着自己。
叶之洲说没事。
赵南箫说:没事最好,毕竟快要结婚了,咱们就和一家人差不多。如果是你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管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数。能帮忙我这边一定帮,帮不上,我也一定会支持。
叶之洲立刻向她再三地道歉,说只是自己在那边的学业遇到了点瓶颈,所以状态不大好,让她不要多心,又保证要是有事一定会和她说。最后他强调,一切都照原来的计划进行,六月底他会再回来,两人结婚。
他的语气坚定,赵南箫相信了他,她也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骗自己。
送走他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月,有天晚上,她从实验室回家,正准备去附近坐地铁,身后一辆汽车开了上来,停在她的边上,车窗玻璃落下,车里竟然是徐恕。
因为快毕业,课也很少上了,各自忙碌,她已经有些时候没见到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他让她上来,说顺道。
路上,赵南箫就问了几句他毕业后的打算,毕竟坐了他便车,一句话也不说,气氛未免奇怪。
他随口应了句,说还不一定,看起来并不想多说话的样子,赵南箫也就沉默了。
车快到她家的时候,他忽然拐了个方向,把车开到附近的社区公园停下,说:“跟我过来,有事问你。”
赵南箫不解,但也跟他进去了,到了一个无人角落,停下来,见他还是不说话,倒是摸出香烟抽了起来,就问他到底要说什么。
他终于开口:“叶之洲最近都没和你说什么?”
赵南箫看着他。
他立刻说:“别误会,我对刺探你们的隐私没有半点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他还是和你说,你们七月结婚,然后一起出国?”
他的口气轻慢,赵南箫听了自然不快,忍气说:“这好像和你无关。不好意思,要是你所指的就是这个,我回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开车慢点,别老超人家车。”
她转身要走,却见他露出似笑非笑的一种古怪表情,朝她喷了口烟,语气轻佻:“未来的大建筑师要是娶你,我这辈子就不睡女人了。”
赵南箫吃惊地看着他。
“赵南箫,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劝你一句,睁大眼睛看清楚,小心点,别傻了吧唧陷太深,万一到了最后什么也没捞着,还落个一地鸡毛。”
赵南箫被他朝着自己面门直接喷过来的那口烟给呛到了,咳嗽起来,骂他:“徐恕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管你睡男人还是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求你了,别再莫名其妙来烦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她骂他的时候,他嘴里就叼着烟,斜睨着她,冷笑不语。
赵南箫不想再和这副鬼样子的他多说话,带着怒气丢下他就走,他也没再追上来。
事后,赵南箫劝自己别和他计较,但这个小意外还是在她心里投下了阴影,她想到之前叶家人包括叶之洲在内给自己的奇怪感觉,第二天借着再去看望叶母的机会,说自己母亲叫自己转告一声,无论他们这边婚事筹备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和自己那边商量。
叶母比前段时间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一口否认,说什么事都没有,还问她怎么突然提这个,是不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赵南箫听她口气这么坚决,也就去了疑虑,自然不会提徐恕,也不去想昨晚发生的那个没头没脑的小插曲了。
五月过去,六月也结束,她顺利地大学毕业,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沈晓曼非常重视,早早地给亲朋好友发送请柬,为嫁妆忙碌。一切看着都很正常,直到到了婚礼前半个月,情况发生了改变。
不知道为什么,叶家对筹备婚礼忽然变得拖拖拉拉,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