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不敢再辩,乖乖垂手立在了一旁。伏波也不犹豫,跟在杨青身后就进了那间卧房。
屋里稍稍有些昏暗,没有点灯,窗户都紧紧闭着,草药味儿浓重刺鼻,还有隐隐的血腥气,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吉。
沈凤此刻正躺在床上,帷幕低垂,遮住了他大半张的脸,只能看到煞白的脸色,和裹在胸前,同样刺目的白色绷带。屋中都来人了,他也没有睁眼,呼吸几不可闻,简直跟死了一样。
等到杨青上前低声禀告,他才微微睁开了眼,望了过来。那是一张过于英俊的脸,此刻染上了病气,更显出了些惹人爱怜的憔悴美感,足以让任何女子心痛难耐。伏波却笑了,大大方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打趣道:“沈兄,这儿又没外人,把神通收一收吧。”
沈凤的脸明显一僵,旋即也笑了起来,都不用人扶,他也撑着身坐了起来,反问道:“你怎么瞧出来的?”
“若你真病的不轻,就该亲自出迎。现在弄这些把戏,恐怕只是为了避人耳目吧?”伏波嘴角一挑,“怎么着,搞不清身边有多少奸细了?”
沈凤看了她半晌,哀怨的轻叹一声:“倒是叫你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