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太武殿,星烟一共来了两次,不论哪一次,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第一次她勾引他。
第二次他办了她。
就在那榻上。
搁在榻两边的金黄色枕头,她看着都脸红心跳。
而在榻中间的桌案上,如今却摆了好大一个青花瓷盘。
——满满一盘枇杷。
星烟的心又控制不住的狂跳。
紧张地吞咽,脚步没动。
“爱妃喜欢吃枇杷?”赢绍眉梢微扬,很是慷慨。
“朕赏你,就坐那吃。”
星烟双腿无力,好歹还是走过去,稳当地坐在了榻上。
金黄色的枕头挡了位置,星烟想将它往旁边挪开,又听他说道。
“不喜欢?”
“不喜欢,下回朕换个东西塞。”
星烟:“.......”
星烟坐立不安,脸红到了脖子,双腿下意识地紧闭。
她不想在榻上办事,
又冷又硬,一场下来她全身都痛。
星烟小心翼翼拿了一颗枇杷在手,生怕它掉,可越是紧张,越想抓稳,越是抓不稳。
殿内进来了一人,刚好就卡在她手里枇杷掉落的当口。
星烟的心凉了半截。
抬起头看到来人是魏敦之后,心彻底凉了个透。
她知道,今日在劫难逃。
星烟就差将自己的头埋进那一盘枇杷内,谁也不见。
魏敦,她最近见的次数好像不少,这是第三次。
“微臣参见皇上。”魏敦的声音干练。
“魏将军免礼。”
说是免礼,实则魏敦也没按面见皇上的礼数来。
先皇亲口应允,魏家将军上殿可佩剑着履。
魏敦的余光扫向了榻上,有几分心不在焉,“陛下找微臣,不知为何事?”
“朕想向魏将军讨一人。”赢绍直截了当。
魏敦回头看着他,不明他要何人需要这番亲自召见他,“能被陛下看中是他的荣幸,不知陛下看上了哪位?”
“侯府三公子庚景。”赢绍起身,荡了下袖口,看向了星烟。
星烟屁股移了又移,更是坐不住了。
庚景是她亲哥哥。
如今同侯府世子庚穆,共同效力于魏敦手下。
不然,苏氏也不会死拽着魏家这门亲事不放。
庚家侯爷是文官,在皇上跟前走动,他的两个儿子好武,跟了魏将军,一切都合理。
如今皇上亲口向魏敦要人。
为的是什么?
星烟想不明白,魏敦也不明白。
赢绍给了个解释 ,“朕缺个侍卫。”
缺侍卫那也不是皇上该考虑的事。
赢绍又给了个回复,正正当当,容不得人反驳,“爱妃思念兄长,朕想讨爱妃欢心。”
星烟双眼闭上,不敢看不敢听。
魏敦终于正眼看向了她,这回没能与她对上视线,她闭着眼,只能瞧见两排卷长的睫毛。
魏敦喉咙口滚动,隐藏了眼底的涟漪,半晌才道,“臣明日将其接回。”
“有劳魏将军。”
赢绍的行事作风不同于先皇。
在位两年。
第一年就下了狠劲,免了百姓一年赋税。
第二年整顿朝纲,明里暗里开始对魏家下手。
魏敦都知道,
赢绍也不怕他知道。
魏敦的长相与赢绍都属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同样都有一股深沉在内,但遇上赢绍时,魏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