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源于合心蛊罢了。
楚昭游身子金贵,马车不敢驶太快,怕陛下头昏眼花想吐。
回城的速度太慢,晚上一行人在镇上歇下,明日一早再进城。
楚昭游怕和摄政王住久了暴露怀孕的事,他总觉得摄政王会在他睡着时偷摸他的肚子。
朕自己都没敢认真摸,怕心理承受不来,但凭什么先便宜摄政王?
楚昭游拎着大包袱站在车辕边,扬了扬包袱提议,“这儿离京不远,赵金说再一个半时辰就到了,不如连夜赶路。”
萧蘅站在下面,伸着手:“下来。”
“哦。”
萧蘅接过包袱,抬脚往镇上最豪华的一间客栈走,对面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客栈,一看价格就便宜一半。
楚昭游:“花什么冤枉钱,去对面住就行了,我又不是吃不了苦。”
萧蘅假装没听见,嘴角勾起一抹讽笑,也不知道是谁马车一快就叫头晕。
“一间上房。”
“两间。”楚昭游抢话,并且掏出自己从护龙卫那里赚来的辛苦钱,二两银子排在桌上,富贵。
萧蘅没收了楚昭游的钱,“别花冤枉钱,我晚上还要保护你。”
他安排好其他人的住处,提着包袱往楼上走。
楚昭游快步跟上,催促道:“那你把钱还我。”
萧蘅唇角一勾,把楚昭游的银子收入囊中,他有些理解钱世成他媳妇了。
小东西口袋里没钱,就不会作妖要住两间房。
“你这银子当保护费。”
楚昭游踩楼梯的脚步一顿,气得想跳下去再开一间房。
不争馒头争口气,朕有钱。
萧蘅逗了一下,摸出一把做工精美的铜钥匙:“给。”
楚昭游目标明确:“朕要钱。”
不给钱晚上在你耳边唱戏。
萧蘅挑眉道:“国库钥匙。”
“能当钱花吗?朕喜欢现金。”楚昭游从善如流地收下钥匙,“朕拿钥匙有什么用,做皇帝公私分明,国库里的钱朕哪敢动。”
“随便花,空缺的本王定时补上,本王替你兜着,行了吧?”萧蘅把磨叽的楚昭游拉进房间,“早点睡,不是喊了一下午的头晕吗?”
楚昭游立即装模做样地揉着额头,“是有点晕,山风太凶了。”
其实摄政王备的马车减震效果极佳,他是战略性头晕,为自己将吐不吐的状态时刻准备着。
幸好最后也没严重到吐,但摄政王已经怕了让楚昭游坐马车。
两人早早歇下,仿佛对同床这件事已经达成了完美共识。
楚昭游入睡前,心里暗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了,现在他的肚子还能勉强说是胖,马上就满四个月,再拖下去,摄政王还能看着他的肚子说胖——
那就是朕没把摄政王治好,他还是个傻子。
小镇是各地往来京师的一个重要落脚点,入夜后还陆陆续续有客人投宿。
夜色渐浓,万籁俱静,街上赶路人绝迹,底层的大堂也只亮着一盏灯,小伙计打着瞌睡守门。
一切都十分安静,似乎发出一点声音都是对夜色的亵渎。
唯有客栈最贵的一间上房,楚昭游倏地睁开眼睛,眨巴了几下,把身边的人推醒。
他小声而苦恼:“摄政王,朕想吃豆花。”
不吃接下来睡不着。
楚昭游在黑暗中,眼巴巴地瞅着摄政王,又推了一下。
他发誓绝对不是故意为难摄政王,就是突然就半夜醒了,疯狂地毫无预兆地想吃豆花。
他只是纠结了一会儿,就明白了,不是朕想吃,是摄政王的崽想吃。
那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