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仿我们,逃了。不过哪怕他逃了,仍罪不致死。只要别真的做了欺君造反的事,父皇都会宽容一二。”
接着宇文珏一顿,说道:“但这件事,却是触碰不得的。父皇多年隐忍,都没能为平先生报仇。如果出了这件事,怕是太子……没那么容易过去。”
陆含之突然就福至心灵了。
他抬头看向宇文珏,微微笑了笑,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让皇上认为,皇后精通巫蛊之术?再让皇上联想到平先生的死?”
见陆含之一点就透,宇文珏点了点头。
陆含之忍不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说道:“不愧是千年的狐狸,除了宇文琝也没人能想得出这丧心病狂的主意了。”只要能成事,这位未来暴君是不会计较什么仁义道德的。
宇文珏:……
陆煦之:……
但是陆含之却是明白,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怕是宇文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不仅在酒,还在乎山水之间也。
西域之术一查,便会查到小皇叔的身上,也许这还能成为一石二鸟之计。
陆煦之清了清嗓子,说道:“含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安王殿下呢?他说什么也是你夫君,你这样说……不合适!”
宇文珏却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倒是觉得含儿说得挺有道理的,阿琝的确是这样没错了。”
陆煦之:……
他又清了清嗓子,凑到楚王的跟前,在他耳边点头道:“媳妇说得有道理。”
楚王的脸颊泛上粉上,陆含之又开始捂脸,这对真是够了,到哪儿都是狗粮。
说完了正事,陆含之又问道:“二哥二嫂,你们何时完婚?”
楚王道:“母妃的意思是尽快,否则这肚子便也藏不住了。她有意让我和你们一起,反正安亲王府的东西都准备妥了,让他们照原样再备一套便是。可能婚后,你二哥要随我去楚王府住。”
陆含之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二哥入赘嘛!”
陆煦之敲了陆含之的脑袋一下,说道:“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二嫂只是怕与父母相处起来尴尬,哪有公婆天天给儿媳行礼问安的。但若论长幼,再论尊卑,父母却也受不得楚王天天的大礼。倒不如逢年过节来一趟,平日里还是各自安好,这样大家都自在些。”
陆含之觉得十分有道理,他点了点头,说道:“反正婚后尽量不要和公婆住一起啦!时间长了,也会有摩擦,我觉得二哥二嫂考虑的十分周全。”
楚王说道:“不过我们还是会常过来看望双亲的,不会让他们觉得孤单。”
陆含之说道:“孤单?不不不不,他们在张罗着给我大哥娶亲呢!我大哥要被他们崔死了!年龄小的一个个结婚的结婚,产子的产子,只有大哥还在为事业操劳,而且还不着急,这是什么觉悟?”
陆宸之其实只比陆煦之大一岁,陆夫人三年抱俩,争气的生了俩儿子。
本来是打算先给陆宸之娶了亲,再轮到陆煦之的,谁知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大昭男儿娶妻可以晚一点,毕竟可以先收个通房。
女子和小郎君嫁人却一定要趁早,否则好的也就被挑光了。
陆宸之其实也相看了几个,但他就是比较佛系,说一切父母做主,工作狂不配拥有爱情。
想想大哥也挺可怜的,几个弟弟一个能给他帮上忙的都没有。
晚上陆含之没有留在陆家,而是回了庄子。
该办的事他也办妥了,还看了一场大好戏,一本满足的他坐上马车离开了京城。
明天太子大婚,他这个准王妃当然也得去观礼。
本不应该来回跑,但是那边几道生产线才刚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