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眉梢皱成了川字。“没有感觉?”
沉鱼眨眨眼一脸的茫然, 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有啊,我快困死了。”
傅景眼中担忧一闪而逝, 打开光脑给孟舟发了消息。沉鱼看的不明所以,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眼睛渐渐合上正要继续睡觉。
啪啪两声,脸颊传来被拍打的吃痛。被打扰睡觉沉鱼恼怒的睁开眼, 一把拍开在脸颊上作乱的手, 怒瞪面前的男人。
“大晚上不睡, 你要干什么。”
“你发情期可能到了。”傅景眉梢皱的更深。
“发情期?”
沉鱼惊诧大叫, 蹭的一下坐起身。双手贴着脸颊盯着面前的傅景, 感受了一番,除了困完全没有强推对方的感觉。
“我我我现在一点不想睡你。”
傅景:……
两人说着话,大门外响起孟舟的声音。傅景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起军装外套, 披在沉鱼身上,抱着人走到沙发坐下。说了一声进, 滴的一声大门打开。
孟舟一只脚迈进门内, 突然间停了脚步,眼尾泛红满脸隐忍。半响, 红着眼面不改色的迈步走进卧室。
和傅景打了声招呼, 打开医药箱快速给沉鱼做检查。
“夫人,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有点困算不算?”
孟舟:……
做完检查, 孟舟看完数据沉着脸开口。“夫人发情期快要到了, 但身体……属下现在回去调配诱发剂。”
孟舟离开。
卧室陡然安静, 咚咚的心跳声突兀的一下下响起。转头看向身旁红着双眼的傅景,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
沉鱼看咽了咽口水,打破这份折磨人的寂静。
“那个,是不是你们诊断错了,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话落沉鱼又觉不对。“我现在还有点渴。”
傅景;……
对上炙热的目光,沉鱼镇定面色,舔舔干裂的唇瓣认真开口。“我真的渴。”
傅景默了几秒,起身走到浴室取了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沉鱼接过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尤不解渴期待的看向身旁的男人,眨眨眼。
连喝三杯后,孟舟带着诱发剂回来。一小管透明无味,沉鱼接过在两人凝视的目光下,一口喝完。
舔舔唇角,沉鱼感觉这诱发剂比水要解渴是怎么回事?
沉鱼将空管交还给站在一旁的孟舟,安静的坐在沙发。卧室很安静,两个大男人也不说话,一个盯着光脑上的时间,一个一双眼死死盯着她。
这一秒,她有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即将落入狩猎者的口里。
“夫人,现在什么感觉。”孟舟盯着光脑时间,平淡开口。
咕咕咕……
饥饿的肚鸣声在安静的卧室突兀响起,沉鱼尴尬抬头迎上孟舟看过来的视线,张张嘴变相才开口。
“嗯,就是刚刚那感觉,所以能来点吃的吗?”
傅景:……
孟舟:……
喝光诱发剂的沉鱼,除了感觉饥饿和口渴,发情期该有的感觉一项都没有。
孟舟眉梢皱成了川字,都快能夹死苍蝇。镇定下来抽了沉鱼一管血急冲冲转身走出卧室。
傅景坐在沉鱼身旁,反而是最严重的那个。双眼比之前还红。满脸的压抑和隐忍。
沉鱼叼着营养剂,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心里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心里乐滋滋的戳戳男人的肩旁。
“要不你避一避。”
“不用。”
两人干坐在沙发,沉鱼吃完两管营养剂,精神抖擞的看电视,临到清晨身体发情的征兆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