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加深了这个颈子上的临时标记。
霸道强势的alpha信息素从腺体渗入叶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叶言顿时发了个抖,浓郁而炙烈的红酒香让他脑子都变得晕晕乎乎。
他像飘在云端,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变得酥酥麻麻,只觉得自己又快无法呼吸了。
叶言吸了口气,心跳又开始加速:“疼……”
贺洋赶忙松开手,说道:“抱歉。”
他在叶言身上留下了足够的气味。这是alpha对其他alpha的一种警示。
比我强,就来跟我抢。
比我弱就滚。
叶言猛喘了几口气,看样子是不好受,脸都憋红了,身上玫瑰香也比往常要浓郁。
“对不起。”贺洋抚摸着叶言脊背,给他倒了杯水,“是我太着急了。”
叶言咳嗽了几声才说道:“你别咬的这么深。”
一年了,叶言还是对贺洋的信息素有应激反应。
叶言并不像其他omega那么娇气爱哭,他挺能藏事儿的。只有新婚之夜被咬了腺体,委屈地哭了好久。
当时他窝在贺洋怀里,似乎要把身体里所有眼泪都哭出来,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不开心。
此时此刻,因为一则采访而委屈了一个多月的叶言,想到贺洋有可能喜欢别人还来咬他,更觉得委屈。
等他自己发现的时候,他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贺洋也愣了。结婚一年,除却新婚那夜不算,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叶言哭。
什么难不倒的贺洋,被眼前的景象给难倒了。
他竟然把自己的omega欺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