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上。
双手勾着谢栈的脖子,坐上他的大腿。
谢栈愣了下,手往后撑,搭在身后,“嗯?”
周沫看着他,好一会儿,她闭眼,主动吻住他的薄唇。
谢栈愣了几秒,随后垂着眼眸,一只手搭着周沫后脑勺,偏头,吻得深入,舌尖交缠。
吻着吻着,男人搂着她翻转身子,压在柔软的床榻上。他一只手解着衬衫纽扣,一只手滑入她的衣摆,手肘抵着床榻,继续吻着她...
周沫红着脸,一直闭着眼。
飘窗半开,窗帘随着冷风飘摇,屋里啪地一声,主灯关了。只留了橘色的床头灯亮着。
斜斜地照着床榻。
周沫揉着他的耳朵,呼了一口气:“老公。”
“嗯?”他应得顺溜,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蕴含嘶哑。
*
第二天,周沫伸个懒腰,翻个身子继续趴着睡,腰有点酸,翻一下感觉很明显。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身边,结果摸了个空,她半睁眼,看着身侧的床位。
空的。
她又闭上眼,今天大年三十,不用拍摄,电视台今天有春节晚会。她又迷糊睡了会儿,才起来,窗帘被风吹得搭在一旁的衣架上,连带地透了些许的阳光进来..
哟。
有阳光啊。
感觉很暖和的样子。
周沫扒拉着头发,走到窗边看了会儿外面。
陈素缘跟阿曼在院子里收拾。
晚上周令要过来吃饭。
周沫回身,看了眼衣架,衣架上挂着谢栈的外套,狗男人一大早去哪了?
她进浴室洗漱。
随意地抬眼看镜子,脖子以下包含胸前,全是密密麻麻的红印。周沫愣了下,伸手搓了下,后脸猛然红了起来....
他吻那么久的吗?
穿好衣服下楼,周沫穿着毛毛鞋,楼下有电视声,周沫跳到一楼,“爷爷早。”
谢老爷子弯腰正在吃饼干,哎哟一声,抬头看向周沫:“早啊,锅里有粥,怎么今天睡这么晚...”
“哦,昨晚有点晚睡。”周沫耳根也红。谢老爷子点头,“去吃早餐吧,这个饼干好吃,你妈早上做的,等下过来吃。”
他举着饼干安利。
周沫哎一声,进了餐厅。
吃完早餐出来,周沫拿了块饼干,就看到谢栈跟周全两个在院子里,站着正在说话。
站着。
正在。
说话!!!
和颜悦色。
翁婿俩还一人一根雪茄,谢栈捏着雪茄,不知说了什么,点了下头。
周全咬着雪茄,指着前面的那一片湖....
谢老爷子也跟着看着,手里还拿着饼干,说:“两个人关系好了。”
“嗯。”周沫看着这两个男人。
可以说,来来回回这么折腾,但他们依然是她最亲爱的两个男人,当然,还有老爷子。
谢老爷子拿了一盒子给她:“给他们送饼干去。”
周沫伸手,裹紧外套,接过盒子,走下台阶,哒哒哒地走过去,噔噔噔地把饼干盒举到他们两个人中间,“吃点饼干吧,配一下你们手里的雪茄....”
听到这话。
谢栈反射性地把雪茄往身后藏。
周全见状,顿了顿,也拿下雪茄,反射性地要跟着藏。
下一秒。他似是反应过来这是女儿,管不到他,于是他又把雪茄拿起来,咬着。
周沫今天倒是没管谢栈抽不抽烟的意思,她笑着歪头:“饼干。”
眼前的女人今天穿着红色的毛衣裙,白色的保暖裤,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