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扶持的。所以,我也盼着你们不要为着那些小事疏远了彼此。”
太子与秦王对视了一眼,眼中神色莫名,但也都跟着起身,齐齐行礼,应了一声“是”。
天子心知他们这一声“是”未必是真的,可他却也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便抬手举起手中的酒杯,笑与左右道:“好好好,那我们一起喝一杯。喝完后,便不许再提那些事。”
萧清音微微坐直身子,抬手替天子斟酒,
天子又看了眼下首蠢蠢欲动的宋晚玉,多加了一句:“明月奴就不用喝了——你如今双身子,酒水什么的也要少碰。”
宋晚玉:“.......”
宋晚玉真的是气得想要去揪天子的胡须!
偏偏,霍璋还觉着天子说的很对,把宋晚玉跟前的那杯酒给换成了温蜜水。
宋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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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天子摆驾自仁智宫回长安,太子与秦王等皆是随驾。
宋晚玉倒是难得的安生,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的马车上养胎,也没在这路上折腾出什么来——她心知:虽然天子还欲粉饰太平,可天子这般,只会令太子与秦王私下的争斗愈演愈烈。
若是换做以往,宋晚玉或许还会试着去缓和一下他们的关系,毕竟都是一家人,闹成这样实在不好。可如今的宋晚玉却已对此不抱希望,索性便都随他们了。
再者,宋晚玉已是七个月的身孕,小腹凸起,身子渐渐笨重,实在是顾不上外头那些事。
便是霍璋也都劝她:“太医说,约莫是十月里生产,就剩两个多月了,就当是为了我和孩子,你也要小心些才是。”
宋晚玉也是盼了许久孩子的,想着这孩子确是来之不易,便仰头去看霍璋,对着他点了点头,认真的答应下来。
故而,八月里,天子在长安南郊围猎,以往最喜欢这事的宋晚玉也没跟着过去,而是拉着霍璋等在府里——反正,围猎这种事,无论她去不去,天子以及太子秦王等人都会往她府里送猎物的。
只是,宋晚玉这回没等着猎场送来的猎物,倒是先听说了猎场出的意外。
要说这意外的原由,天子也得背点儿锅——自仁智宫回来后,天子便致力于调和自己三个嫡子间的关系。所以,这回围猎,天子索性便把太子、秦王、齐王三个都给带上了,反正是父子四个齐上阵,一团和气。
大概是为了表达兄弟间的友爱,太子还给秦王送了一匹骏马,说是:“我听说二郎一向爱马,当初战马于战场牺牲时还为之悲痛许久。正巧,我先时得了这一匹骏马,只是这马虽是神骏却脾气太烈,等闲人都驯服不了.......我想着,都说这宝马赠英豪,便趁这会儿,把这马赠给二郎你了。”
天子见着这兄弟和乐的模样,一时也喜之不及,自是在旁说了几句。
眼见着太子这般说,又有天子在上面看着,秦王便也不好推拒,只得亲自马上试了试。
结果,这马果真如太子说的,性烈无比,尤爱尥蹶子。
秦王上马,跑了一段路便见着这马尥蹶子,险些被甩下马,仓促之间只得先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待得这马重新起身再跳上马背。
这一来二去的,秦王倒是真把这匹烈马给驯服了。
只是,大概是前段时间天子言而无信之事让秦王太过憋闷,又或者说太子当面赠马背后却在马上使手段的事令秦王太过恶心。总之,秦王驯完了马后,忍不住与人发了几句牢骚。
结果,也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传出去也就罢了,居然还被传歪了,说秦王当时放言说“太子欲要借此马害我,然而生死有命,我身负天命,自有天佑,怎会陷于此等阴谋小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