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吊大的话,一切都可以商量……
如果吊大的话……
吊大的话……
吊……
草你妈的我上哪儿去找个吊给你?!!!
邓泉差点原地冒烟,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爆炸。
他皮笑肉不笑道:“郡主,您还没出嫁呢,小姑娘家家说这些多不好?叫皇后娘娘知道,可该教训您了。”
“也是哦。”傅宝宁遗憾的扁扁嘴,上下打量他几眼,她有些惋惜的道:“你要不是个内侍,倒也算一表人才,怎么就……唉!”
邓泉就感觉傅宝宁这小畜生先是在他心口上捅了一刀,完事儿后又拔/出去了,他这儿刚松一口气,他妈的这个苟日的又一刀捅进去了!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他忍着把傅宝宁锤死的冲动,低下头去道了告辞:“皇后娘娘还在等奴婢回去复命,郡主,奴婢这就走了。”
“走吧走吧。”傅宝宁摆摆手,说:“再不回去,我看着你也觉得怪可惜的。”
“……”邓泉脸上笑嘻嘻,心里mmp,说了一句:“奴婢告退。”便转身离去。
邓泉走了,秋容却还在一边,看自家小主子情绪似乎好些了,这才柔声劝慰道:“不就是一个韦良瑜吗?咱们才不稀罕他呢,秋云已经去找长公主殿下说了,保管取消这桩婚约,好不好?”
傅宝宁脸上闪现出一抹气闷,重重“哼”了一声,然后就扯过被子蒙住头,学着鸵鸟的样子,把自己藏起来了。
……
秋云是傅宝宁的贴身侍婢,在宁国长公主那儿自然颇有体面,跟守在外边儿的仆婢说了一声,就被人引着进去了。
宁国长公主这时候正跟弟妹惠氏说话,听人说女儿身边的婢女来了,眉头微动,旋即就吩咐叫她进来。
秋云原以为这里边只有宁国长公主和仆婢们,不想竟还有二夫人惠氏,构思良久的话语不禁为之一滞。
宁国长公主见状蹙眉:“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说到这儿,她脸色微变:“难道是宝宁出了什么事?”
宁国长公主这么一问,秋云就憋不住了,满心气怒的将今日之事讲了,又道:“殿下叫郡主去送钱物给他,本是一番好意,可那韦良瑜……奴婢说句不中听的,实在是不识抬举,不肯领受也就罢了,居然还对郡主恶语相向。郡主都气哭了,这会儿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不理人呢!”
宁国长公主虽然总嫌弃小魔头爱惹事,但是也见不得别人欺负她,听完这话脸就冷了:“他敢?!”
惠氏也皱起眉,不满道:“宝宁是淘气了些,但是秉性不坏,专程登门拜访,更是好意拳拳,这个韦良瑜实在是太过分了!”
宁国长公主心里也恼火,却顾不得什么韦良瑜,先去女儿院子里去看她,惠氏自然随同一道。
傅宝宁在被窝里边儿趴了会儿,就开始犯困,眼见着要睡着了,就听门外有问安声传来,仿佛是母亲和婶母惠氏来了。
她一个激灵,赶忙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然后就摆好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场大戏。
宁国长公主进了屋,就见女儿蜷在被窝里,头脸都被盖住,秋容配在一边,见自己到了,神情怜惜的摇摇头。
宁国长公主慢慢走过去,试探着把被子拉上去,就见女儿哭的眼睛都红了,抬眼见是自己,胡乱用衣袖擦了一把,就背过身去了。
只看了一眼,宁国长公主心都要碎了,这小魔头平日里上蹿下跳,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时候这样萎靡不振过?
她在床边坐下,温柔的抚着女儿的脊背:“宝宁不怕,有阿娘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傅宝宁又感动又窝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