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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觉得我爸能给她的太少,而姜家的产业最后还是要转到我手里,她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
事情暴露后,她跪在我爸的脚边,哭天喊地地诬陷我。
她说是我威胁她,强迫她,还说我要强.暴她,她是迫不得已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说得字字泣血,信誓旦旦。
“要是我有一个字在撒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说。
要是换一个人,也许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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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不知道一件事。
我是个同性恋,我只喜欢男人,对女人硬不起来。
当年我爸差点把我腿打折,都没能把我的性向给扳直。
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女人,并且还强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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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爸短暂的第二段婚姻宣告结束。
而我则坚决要搬出老宅。
我爸估计也是看着我心烦,没怎么阻拦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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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住处是我特意挑选的。
房子很大,并不处于喧闹的市区,但离公司的距离并不远。
该有的设施都有,最让我满意的是很清静。
左邻右舍都隔得很远,并不会打扰到我。
住在这幢宽敞空旷的房子里,我能感受到安静。
我喜欢这样的安静。
它能压抑住我的躁动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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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许知年住到学校之后,这样的安静莫名地让我不适起来。
我曾以为许知年的到来和离去都对我没有影响,像一张轻飘飘的纸。
他是一个很让人省心的房客,很少麻烦别人,也不会来打扰我。
直到他真的搬了出去,我才发现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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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到凌晨时,茶几上温热的牛奶没有了。
加班到深夜时,厨房里保温着的粥没有了。
餐桌上,总是别出心裁的菜式没有了。
耳边熟悉的那一声“姜先生”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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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安静,变成了令我不适的冷清。
它让我感受到了孤独与寂寞。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的心警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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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和许知年的联络越来越少。
虽然周末他会雷打不动地回来,但我们能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我那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经常出差去外地。
有时我们只能匆匆打个照面,甚至没有空坐下来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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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时,许知年起初还会给我打电话。
后来慢慢地就很少打了。
可能他也逐渐适应了校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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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孙助理表示了不同的意见。
他说:“最开始许知年打电话时,你总是在开会或者其他无法通话的重要场合,并没有接他的电话。”
我皱眉:“那种场合我当然不方便接电话。”
孙助理提议说:“你可以在忙完之后给他回个电话。”
“那时候基本都是凌晨,太晚了。”我摇头,“他应该已经睡了,我不想打扰到他。”
毕竟他第二天一早还要去上课。
孙助理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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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很少联络,我也能从朋友圈和微博上得知许知年的近况。
许知年的微信是新申请的,他的旧手机早不知道去哪了,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