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让人觉得微妙,当时很多人都信以为真。”
我:“然后呢?”
施嘉志说:“最后服务员没承受住舆论压力,从高级会所顶楼跳了下去。”
我垂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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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嘉志说:“圈里这些纨绔子弟,吃喝嫖赌都不算什么,但真要闹出了人命,大家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
我点头:“嗯。”
施嘉志说:“那次之后,严家大概也对他管得紧了些,至少最近几年,他也算安分,没再搞什么大的幺蛾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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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冷笑。
他哪里算是安分了,只是手段更加隐蔽,把人囚禁在别墅里折磨罢了。
不过这事我也没打算和任何人说。
知道的人越少,对许知年的影响和伤害也就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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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嘉志接着又有些不屑地说,“说到底他也只是仗着严家的势罢了,严家哪一天要是倒了,他便什么都不是,想踩他的人估计多着呢。”
我好奇:“他人缘这么差?”
施嘉志嘲讽地笑了笑,说:“他这个人,逢高踩低,欺软怕硬,在你和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在外面倒是嚣张跋扈。跟在他后面的那些人,哪个不是表面上奉承,实际就等着看他哪天会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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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他现在在国外?”我问。
施嘉志说:“对,他出国好像有半年多了吧。”
我说:“半年……这么久?”
“好像是看上了一个钢琴家。”施嘉志回想了一下,“以前有人给我八卦过,说他出国本来是想陪人过生日,后来那个钢琴家在国外开巡回演奏会,他就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跟过去,权当旅游了。”
施嘉志说着,忍不住又嘲讽了一句:“也就他这种整日无所事事的人才能花大半年的时间去周游世界了,也不知道被他看上的人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我冷漠地说:“也许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
施嘉志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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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八卦,我对施嘉志说:“你帮我留意一下,严之哲哪天回国了,记得和我说一声。”
施嘉志点了点头,应下了,又好奇道:“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今天居然有耐心听我说这么久的八卦。”
我问:“以前你聊八卦时,我不照样听着。”
施嘉志说:“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那时候神情敷衍极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我说:“我能听你说完,已经很给面子了。”
施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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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严之哲到底哪让你注意到了?”施嘉志坚持不懈地问。
我含糊地说:“严家最近情形不太好,你听说了没?”
“这我倒是没听到什么风声。”施嘉志摇头,“不过你们姜家和严家走得近,有什么消息确实要快一步。”
我说:“严老爷子病重,怕是没剩多少日子了。他那几个儿子,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光是争家产都得闹得天翻地覆。”
施嘉志诧异:“严老爷子病得这么重了?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
顿了顿,他又自言自语道:“也对,这种消息要是被透露出去,严家的股票怕是要跌得厉害。”
我面无表情地说:“严家还能站多久,就看严老爷子还能撑多久了。”
施嘉志说:“这么一看,我倒是觉得严之哲在国外能待这么久,也是有人不希望他在这个当口回来吧,毕竟是严老爷子最宠爱的小儿子。”
我耸了耸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