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了不少嫁妆,沈初黛皆是按类整理让人搬进了库房里,至于特地带进来的兵书,她早已让人给重新换了壳子,换成了《女则》、《女戒》或是《清平山堂话本》、《喻世明言》、《警世通言》之类的话本。
至于上轿前,沈初蔓神神秘秘赠予的好礼不过也是一本名为《碾玉观音》的话本。
但整理到这本话本时沈初黛早已累得直不起腰来了,便直接将它与其他伪装成话本的兵书给插进了书架里,准备待以后有空的时候再看。
整理了一下午她是累得腰酸背痛,沈初黛连晚膳都未吃,便熄了灯准备歇息,引得宫女们大惊,纷纷规劝到:“今日是大婚第二日,皇上恐会临驾坤宁宫,娘娘还是被着急水,等等皇上的好。”
沈初黛神秘一笑:“放心好了,皇上今日不会来的。”
大婚前堆积的奏折够他看两个晚上地了!那破奏折的折磨,她可是深有体会的!
随即打了个哈欠,便强行让歌七将宫人赶了出去熄了灯。
然而一觉睡到月亮当空之时她突地醒了,就在准备继续睡的时候,突然听见书架上的书签掉在了地上。
那是陆时鄞同她约定好的,平日里不方便来相见的时候,书签掉地便代表着陆时鄞有事要见她、或是她有事要见陆时鄞。
她不由在心底哀鸣一声,在柔软的床褥上翻滚了两圈,这才不情愿地从床褥上起身。
沈初黛仔细打量了下周围,确定无人偷看窃听,这才偷偷挪开书架,按动机关打开密道钻了进去。
她非常幽怨地将火折子点燃,随即钻进了密道。
实际上她不觉得陆时鄞会有什么事找她,大半夜找她无非是同那个段子一般。
学生半夜两点打电话老师:“老师,睡了么?”
他说:“睡了,什么事?”
学生:“老子他妈的还在写作业!”
沈初黛通过幽深的密道,走到另外一段打开了暗门。
明亮的灯光透了过来,只见陆时鄞端坐在紫檀龙纹岸桌前,如细瓷般白皙的指尖握着一只狼毫毛笔,明灭的光照在他俊逸清贵的脸庞,仅有高挺鼻梁落下阴影。
见着她来了,墨色的瞳仁顿时闪出点点光彩:“阿黛,还没睡么?”
沈初黛:……
睡了!睡了!睡了!法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