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哪一天的票,然后直接去火车站买下来,行了吧?”
老父亲这才是感觉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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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考试结束后都是铁路运输的高峰期,象牙塔里的学生一向对自己比较舍得,能买卧铺的就不买软座,白果和田渔下手的时机不太好,两人到底是没有买到卧铺,只买到了三张软座,田渔纳闷儿地问她:
“白果,我们就两个人,为什么要买三张票?”
虽然说这点儿钱只是毛毛雨,她们两人随随便便都能拿的出来,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明明没有必要,为什么要多浪费钱呢?
看她这么在意,白果起了坏心思,她故意神神叨叨紧张兮兮左顾右盼一番,压低嗓门:
“谁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明明就有第三个人,你看不见是吗?”
田渔一向对白果的话深信不疑,听她这么一说,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也不想着那车票钱了:“白果,那,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啊?”
小声音颤抖的都快哭出来了。
老父亲现在还没有隐身跟在两人身边,白果也没有看到什么孤魂野鬼在火车站里面游荡,白果也没有真的吓坏她的意思,见好就收:
“骗你的,没有人,我买这张票是为了放行李的,我家人说了,火车上什么人都有,就我们两个女孩子,可能会引起小偷的注意,让我多买一张火车票,把行李放在座位上,这样一来就能看着了,小偷就不太敢对我们下手了。”
火车上扒手多,这话田渔也从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那里听说过,不过她倒是没想过多买一张车票放行李,这会儿看着白果的眼神就越发崇拜:“白果,你真聪明。”
白果:……
她找理由找借口是越来越熟练了。
好像连脸皮都越来越像某个人靠近了。
这样不好,不好。
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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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白果和田渔拎着行李箱,站在候车台上,等着火车进站。
叶白川也用了化鬼符暂时变成了鬼怪形态,跟在两个孩子身边。
原本他是想要隐形的,后来又发现,就算隐去了身形,在人流量如此密集的地方,总会有人碰触到他,到时候闹出来的动静可就不能轻易收场了。
火车终于进了站,一群人立刻涌上前去,最中间的那几个被挤得脸都变了形,就仿佛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白果仗着自己是修真者,身体素质过人,哪怕是拉着田渔这个拖后腿的,也硬生生从人群中杀出了一条路,率先进入了车厢里,按照车厢里的指示牌寻找她们两人的座位。
这是田渔第二次坐火车。
上次坐火车时候,家里人都在,人流量也没有现在这么多,这次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城市的特色,要不是有白果拉着,她自己一个人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挤上火车,至于这个位子到底能不能保住也够呛的。
学长学姐们和她说过,火车上什么人都有,好多人根本就不讲道理的,看到有一个空位就坐下了,哪怕那位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也不肯起来,每年都有同学被抢了位子,不得不站好几个小时赶到学校,腿肚子都打哆嗦。
白果原本是准备把行李放在自己身边的,毕竟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看,由她来照看行李都比交给田渔照看行李更安全一些,只不过看到外面那人流量,她又改变了主意,把两个行李箱摞在一起,放在了田渔身边。
她怕有人坐在田渔身边,对小姑娘动手动脚。
田渔一开始还有些弄不清状况,可很快地,她就反应过来了,明白白果这是在保护她,两个行李箱正好把她和外界遮挡住了,哪怕有心怀不轨的想要接近她,也得先从两个行李箱那边挤过来,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