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是这样吗,就算您还是一点都不希望张老师跟钟老师扯上关系?”
听完耳边周·心灵导师·瑞的话,姜院长闷闷点了点头。
见状,周瑞很有经验地朝酒保打了个响指,要了一杯小甜酒推到自己上司跟前:“甜的,不醉人,心情会好点。”
“嗯……”接过酒的姜铎铎身上还穿着跟1977格格不入的开衫马甲,但没关系,只要荷包里的钱跟1977配就行。
这是周瑞第二次被人以咨询为由叫来这个地方了,天知道他乍一眼看到姜铎铎要约他来1977的消息,瞬间就回想起了上次在这里吐的昏天暗地的情形,现在仿佛都能闻到那股呕吐物的味道。
如果不是为了在院长这刷好感度,把那些被扣掉的福利争取回来,就是再借周瑞一张脸,他也是绝对不可能再踏进这里的。
不过丢人归丢人,该猎的艳,还是得猎。
这会儿完全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周瑞就边问他们院长,一双眼睛边四处张望:“那您给钟老师道过歉了吗?”
姜铎铎咬着酒保为他插在甜酒里的吸管摇了摇头:“没。”
周瑞没懂,正准备问就见在他们学院里作威作福惯了的院长皱巴着一张老脸道:“我虚啊,我真的有点不敢……”
周瑞觉得有点夸张了,道个歉而已,不至于:“其实钟老师也就是看着刻薄点,应该不难讲话的,您不就说错了一句吗,心里要是实在过不去,就给他道个歉呗,不好意思打电话,发消息也行啊。”
姜铎铎却依旧相当悲观地摇了摇头,最后是在周瑞不懈地再三努力下,才终于以那句经典的“我给你说了,你别告诉别人啊”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姜铎铎刚开始给他描述当时的大概情况时,周瑞还有闲心思继续往1977各个角落里优哉游哉地搜寻猎物,想着果然因为这是在乡下、消费水准太高,吧里尽是些年纪大的,一个水当当的小宝贝都看不到,钟老师那样的就更不用说了。
嗐,早知道他上课也无聊一点了,让姜院长找钟老师来帮自己多好……
周瑞正在脑子里跑着火车,就听到了钟亦拿来威胁姜铎铎的极限二选一,当时他就震惊了:“这送命题,进组就是玩命,不进组就要玩心,厉害了啊,top就是top。”
姜铎铎只要一想起这个注定没有结果的选项都觉得肝疼,他道:“别人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啊,张行止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两年前好不容易把人从极限摄影的坑里逮回学校关起来,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再跟钟亦去拍那么吓人的项目。”
“这确实。”周瑞理解的点了点头,心说都被逼到这份上了,那说点什么过激的话还挺情有可原,直到他听到最后……
周瑞:“?”
周瑞简直目瞪口呆:“虽然我不知道邹超是谁,但您这说钟老师为了上位跟人睡,都直接是人身攻击了啊院长……”
姜铎铎没好气看他,险些一个习惯性动作就要抬手拍到桌上:“所以我后悔啊!!!”
但周瑞转念又一想:“那也不应该啊,我觉得钟老师都到这个地位了,长得又那么好,类似的话应该没少听吧。”
姜铎铎:“…………”
周瑞:“……?”
院长这一沉默,周就瑞感觉自己好像领悟了点什么,小声试探道:“难道是真的吗……就是跟那个什么邹超?”
姜铎铎想说不是,但他卡壳了好半晌也没能琢磨出反驳的话,只能无力地扔出一句:“当时的情况很复杂……”
这话跟实锤了有什么区别?
周瑞人傻了:“卧槽张老师知道这事吗?我猜到了钟老师会是个狠人,但我以为他就对别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