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别人的脑子长在别人的头上,她没有办法去干涉,阴谋诡计酝酿在哪个角落她也一无所知——
要是实在躲不掉,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苏舒收起发散的思维,开开心心的回了宿舍。
****************
牛肉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仅切的时候要顺着它的经络往下,还要保证它足够的新鲜才行——
但凡是牛肉,一定要新鲜的才好吃。
哪怕只在冰箱冷冻室里冻过了一夜,那也会失去一部分的味道。
当然,做牛肉的火候与时间也很重要——
多一刻肉老嚼不动,少一分咬在口里便稀稀歪歪像是没熟。
苏舒刀工很好,一大块牛肉很快就全部切成了大概长两公分,宽一公分左右的长条。
切好的牛肉丝她用纯净水过了一遍,将里面的血水泡了一下——
苏舒用漏勺捞着牛肉丝,忍不住有些感慨——
一分钱一分货,这牛肉虽然贵,但是却没有故意注水,倒是真的好。
把水沥干后,苏舒找来牙签,一根牙签一块肉,把牛肉一条一条的都串好以后,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的盆子里。
盆子里添上酱油和料酒,里面苏舒又加上了薄薄一层水淀粉,翻滚均匀,腌渍了起来。
然后苏舒找出一个舂碗,把买来的干辣椒面合着花椒舂成面面,又用剪刀把干辣椒筒子剪成约莫和牙签一样粗细的细长筒子,最后又拿了块老姜切片后切成细丝——
这串肉和准备佐料的功夫,比她切肉还费时间些。
等一切准备妥当,苏舒把平时厨房里用的平底锅换了下来,然后拿出不常用的大铁锅——
铁锅深凹下一个圆弧,里面能装不少油。
炒牛肉向来吃油水,何况苏舒要做的还是牙签牛肉。
等锅里的菜油烧到差不多七成热,苏舒便把串好的牛肉一齐下了锅——
满锅的滚油把牙签牛肉淹了个囫囵,苏舒锅铲捞底,轻轻的移动着。
油导热快,牙签上的牛肉导热均匀,苏舒用锅铲捞着底,只是怕沾锅。
牛肉下锅便变了颜色——
等都肉都泛起了肉白色,苏舒手下一使劲儿,便把整锅的牛肉都捞了起来,沥在一边。
原本锅里的油少了一部分,苏舒倒了三分之一出去,在锅中留了个油底儿,然后把用油烫熟了牙签牛肉重新倒进了锅里。
她没倒完,只倒了三分之一,方便调色和入味。
再次入锅的牛肉明显的因为水分的蒸发小了一圈,苏舒把之前准备的香料和辣椒面倒了下去——
几乎是立刻,原本肉白色牛肉便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被磨得细细的辣椒面跟着底油匀称的裹上了每一根牙签每一条牛肉,细长的干辣椒筒子搀和其中,一盘肉被苏舒盛起来的时候红红火火,香飘四溢。
苏舒顺手捏了一根牙签放到嘴边——
她牙齿轻轻一咬,牛肉便从牙签上脱了下来。
她腌渍的时候酱油和花椒水放得足,咸麻已经入味,加上外层裹得粉末——
倒是爽口。
又是因为炸制,肉质并不老,也不塞牙。
苏舒吃的眯起了眼——
她捣腾营养液这两天天天吃的就是营养液,现在自己做了菜——
啧......这才是人生啊。
苏舒如法炮制,又分了两次,才把买的牛肉都做完。
荤菜解决了,苏舒又干脆利落了把买的番茄切成丁,就着打散的蛋汁儿,快速的做了一道番茄炒蛋,只是在最后放糖和放盐上,她犹豫了下,都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