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朵滴水的花。
孟亚楠不是个善于交谈的人,一上车就抱着她的背包,一声不吭。
车上话最多的就是费趔,一个劲儿地问东问西,他们三人才知道她原来叫孟亚楠。
孟亚楠随他们很警惕,问什么答什么,别的什么都不多说。
念稚知道她的戒心,于是就不问了。
只有费趔傻头傻脑地说:“你别这么拘束,我们三都是好人。”
孟亚楠垂着眼神,没说话。
路上,念稚让孟亚楠推荐玩的地方。
小姑娘想了许久说:“附近有个滑雪场。”
于是目的地就改成了那里,车里,等大家都不说话的时候,孟亚楠开始悄悄地打量着三个人。
她从来没出过市,孟茜身体不好。因此,她除了读书就要照顾她。
上大学也是在本市,离家一个多小时,星期天都会回来。
所以,费宸,念稚,还有费趔他们对他来说,都是十分新奇的。
她想到孟茜跟费正铭的关系,实在没办法不好奇。
滑雪场不远,开车大概四十分钟,说是滑雪场,其实地方并不大,场地一眼看到头,人倒是不好。
好不容易找到个停车位,停下车,孟亚楠走在前面带路。
三人买票进场,又租了一套衣服。
等念稚将衣服拿给她时,孟亚楠似乎有点愣怔:“我不用。”
念稚:“租都租了,一起玩吧。”
孟亚楠清亮的眸子看向念稚,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是哪里人?”
念稚直白地说:“N市,我叫念稚,那个个子高些的叫费宸,旁边那是他弟弟费趔。”
孟亚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有些欲言又止。
念稚装作看不出她有话,将衣服给她之后就走了。
换好装备,费宸坐在旁边的不锈钢长椅上等她,念稚过来后,他撑着杆站起来。
他个子高,别人穿滑雪服都很臃肿,只有他居然能穿出几分气质感来。
念稚慢慢地走过去,低声跟他说道:“孟亚楠的警惕性很高,刚才已经准备开口跟我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费宸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嗯。”
念稚被他牵着慢慢地往高地上走,“咱们不能直接找她母亲吗?”
费宸摇头:“我不想咄咄逼人。”
也是,他们要是贸然地过去,确实有种欺负人家娘俩的嫌疑。
念稚于是也不急了,来都来了,打算开开心心地玩一玩。
费趔已经从上面玩一趟下来了,才见念稚和费宸像个老夫老妻似的,手牵着手慢悠悠地往高地上走。
他一个箭步冲到两人前面,开始叉着腰嘲笑:“你们俩七老八十了吗?怎么这么慢。”
念稚白了他一眼:“只有单身狗才会一个人嗷嗷地往前冲。”
费趔一下就受刺激了:“单身狗招谁惹谁了,单身狗就不配滑雪吗?”
这时正好有雪场里的雪橇犬路过,念稚扫了一眼:“看到了吗,那才是你的归宿。”
费趔被她气的头疼,头也不回地走了。
念稚在后面哈哈哈大笑。
费宸划得很慢,可能设备不好,又或是这个坡不够陡,别人都能在上面吭哧吭哧飙出速度和激情,只有他慢的像是个在黄昏里遛鸟的大爷。
滑雪场玩的最开心的大概就是费趔了,因为念稚跟费宸在一起,所以他就拉上了孟亚楠一起滑。
小姑娘警惕心放下不少,她看着费趔,紧紧地抿着嘴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这儿除了滑雪场,还有什么好玩的?”
孟亚楠说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