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继续,只有吻,没有别的举动。
乔西怕痒,忍不住要缩开,结果被对方钳住了腰肢,傅北还是那个语调,“别动——”
她便不动了。
傅北从沙发靠背上扯过一条早已准备好的黑布,垂眸看了看,然后蒙在乔西眼前。
黑布比较厚,足以遮挡住所有的光亮,乔西有点不适应,只能细细地感受对方的存在。傅北俯身,支在上方停留了一会儿,也不知在做什么,不多时,再次俯下来,乔西都任由这人,一一接纳。
在两个人都情动的时候,傅北将乔西的双手死死抓着扣在两侧,也将她的唇封住,撰取她的气息,直至结束了,才慢慢松开。
傅北亲了亲乔西的耳廓,低低地认真说:“我爱你。”
头一回说这三个字,却那么坚决,不掺杂半点虚情假意,更不是哄人的甜言蜜语,就像是一句诚挚的誓言,一个有力的保证。
乔西微张着唇,想要开口说话,可所有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她曲缩起手指,没有回应,在等着傅北接下来的行动。
不用猜都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两人在一起还是有那么久了,加之这些年的纠缠,算起来不比那些十年长跑的情侣短,对于她俩而言,当下的年纪刚刚好,不迟不早,最适宜。
这段感情来之不易,很难才能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而在背后支持她俩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乔西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她以为自己可以很自然平静地接受,可真到了这一刻,心头的悸动与复杂,比任何时候都要难以言喻。
傅北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挨了挨,说:“乔乔……”
停顿了下。
因为能蒙住了眼睛,乔西什么都看不见,只在恍惚的瞬间,感觉到一抹冰凉卡在了左手中指的指尖。
“你愿意吗?”傅北在这时候问。
乔西说不出话,情绪也平复不下来,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冰凉的戒指缓缓戴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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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仪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有人哭有人笑,也有像乔西一样的,万千感受涌上心头不知做何反应,等回过神来,已经被彻底套牢了。
而经历过这件事以后,傅北的变化比较大,比以往更加不安分,有时深更半夜都会将乔西弄醒,她把爱意表现得越来越直接明显,不时会说一两句情话,不过并不肉麻。
天还没亮,窗外昏沉沉一片,一眼看去什么都瞧不见,房间里也黑魆魆,感受到身上的温热,乔西醒了会儿神才笑了笑,动了下腰身,“干嘛?”
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带着惫倦特有的微哑,大概是比较疲惫,没有精神,而且天气又冷,她就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腰肢,朝这人怀里去。
“没干嘛。”傅北说,亲了亲她的下巴,意味深长地问,“很困?”
昨晚折腾到凌晨一两点才睡,现在才五点左右,哪可能不困,不过乔西没有应答,大概也是有那个想法的,半晌,往下缩了点,去亲吻傅北的纹身花枝。傅北支起胳膊,许久,抚了抚她的脸,不多时,两人转换位置,乔西伏趴在她身上。
……
不知什么时候再次睡下,一睁眼醒来已经天亮,太阳都走到了天中央,光线十分刺眼。
求婚后一天,乔西与傅爸单独见过面,傅爸瞧见了她中指上的戒指,倒没吭声没表态,不过在这之后他与傅北谈了谈,反正就是问问,是不是真决定了,结婚可不是儿戏,现在的年轻人不拿这个当回事,想一出是一出,最容易冲动。傅北的回答很坚决,傅爸便不好过多干涉,然后观察了一阵子,见两个年轻人处得那么融洽,就再没插手过。
乔建良是第一个知道求婚消息的,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