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论文。
下午时候，明景晏走了进来，说道：“之前是查阅到第四个节点了是吧？第五个你觉得问题在哪里？一会儿先去验证一下。”
苏凉看着他：“可是晶体生长记录要怎么办？”
“我来我来。”刘家业也跟了进来，“我论文老板昨天帮我修改好了，今天上午已经投稿了，我正好要休息一阵子，观察晶体生长也很有趣。”
苏凉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刘师兄了。”
到了实验室，模拟工艺流程时候，苏凉才问道：“怎么了？突然催这么急？不是说，还有三个月时间让我慢慢熬吗？”
“姜晓琳借阅了全部实验原始记录。”
苏凉嘟囔道：“不是你签字吗？有什么问题吗……”说着，突然意识到了，“她在查看我论文相关记录？”总之不会是项目组原始记录。因为项目组全部数据早就已经统计出来，而且长假回来第一天，就交给张天成，拿去申请专利了。
现在，整个项目组所有统计结果表，在内部人员里面，是公开。所以，姜晓琳想要看话，并不需要这么麻烦去查找原始记录表。
明景晏“嗯”了一声，又说：“之前她就动过你手机。”
本来明景晏还以为是自己错觉来着，所以特意测试了一下，哪天要不是刘家业突然进来话，或许姜晓琳真会再次翻看苏凉手机，也说不定。
苏凉瞅着他：“上次你该不是故意把我密码取消吧？”
“有一部分原因。不过本来有密码就不方便。也就是你，喜欢在手机里储存这些东西。”
苏凉瞪他：“不存手机里我还能存哪里？万一在外面没电脑时候用得到呢？”
“存在脑子里不好吗？”明景晏理直气壮。
苏凉：“……闭嘴。”
既然明景晏都这么说了，苏凉那就更得抓紧时间了。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地，毕竟姜晓琳比她多了十来年工作经验，这套工艺流程图她做起来很难，如果是别前辈，未必就会有这么多缺陷。
所以，她必须得努力。
明景晏看她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安慰道：“这不是我在帮你吗？就算你不相信自己，还不相信我了？”
苏凉反驳：“我怎么不相信自己了？我很相信我自己！好歹我一年也写了三篇论文呢，为什么我要不相信自己？”
明景晏笑了起来：“是是是，你比大部分人都强很多了。”
苏凉又说道：“我想了想，这个工艺大部分实验数据都在我自己个人实验记录里面，并不在项目组档案里，听上去是不是安全一点了？”
“你怎么就确认她没用翻过你个人文件档案？”
“我上锁啊，在单独那个文件柜里，钥匙只有我和张主任有。”
“那真不巧，她问张天成借了钥匙。长假回来第一天，说是还有最后几盒档案想要查询一下。”明景晏看了她一眼，继续模拟工艺流程。
苏凉叹了口气，只得继续加快步伐了。
姜晓琳这几天心情也很好，她已经基本能够确定苏凉在做什么了，而且她拿了一部分资料去请教她研究生时候导师，以及现在混得最好一位师兄，确定了苏凉现在在做项目，是一个节能减排工艺流程，而且跟现在工厂里所用工艺流程有部分相似。
师兄当时跟她说十分明确：“节能减排是国家重点项目，而且在地球环境逐步恶化当下，会一直都是，这方面研究，含金量比其他课题都要高一些，尤其是这种实用性工艺流程。”
“也就是说，只要比现在工厂里面通用，减排率能优化5%以上，就可以上核心刊？”
师兄点头：“对，如果能达到30%以上，说不定还有机会入选国家科技进步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