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事实。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家中的第二个孩子确实承担着不小的责任。
二毛小团子扁了扁嘴,淡淡地眉毛皱成了弯曲的线条,也不知道有没有因为乔婧瑶的话振奋起来。
“是谁来了?原来是我们的三个小可爱呀。”
孙医生是个风趣幽默的老先生,脑袋顶的头发有点少,肚子倒是圆圆的,他其实是个和蔼的老爷爷。
只是对孩子们来说,他就是个可怕的存在。
他再怎么温声软语的和宝宝们打招呼,孩子们都是转过头不敢看他。
孙医生也是乔恒的老朋友,所以在乔家人面前语气就很熟稔了。
他摸了摸自己头顶稀薄的发,略微失落的说:“我就是喜欢小孩子才做儿童医生的,没想到孩子们反倒不喜欢我了。”
“早知道就不开这医院了,还不如在幼儿园门口开家糖果店呢,肯定受小朋友们欢迎。”
“如果你是开糖果店的,我可不会月月带着他们到你这里来。”乔恒抱着家里的驼鸟小宝宝,笑道。
两个人聊了几句,孙医生就开始为今天的“小手术”做准备了。
三胞胎这个月还没有来医院,他先安排护士小姐为三胞胎做一个简单的体检。
之后还有一个验血,一个注射前的过敏检测,这个检测就是为了那一针抑制排异反应的药水,之后才是真正开始植入芯片。
所以大人们安慰宝宝们这是很快的事情,实则是个善意的谎言。
护士小姐哄着三个宝宝过来,可这三只都紧紧的黏在了家长身上,怎么都不肯离开安全港湾。
“大毛不怕哦,我们现在只是量身高体重而已。”眼见着护士小姐劝不好,孙医生就亲自做说服工作了。
力气在时间中流逝,大毛已经从嚎啕大哭成了抽噎,他看着穿白长袍的人朝自己走过来,很难过的打了个哭咯。
为什么连打针这种事情都要排顺序,还是从最大的孩子来?
二毛看到医生走向了哥哥,心情也跟着沉重了下去。
纵使明白躲不了,可难免还有些幻想,以为可以发生点奇迹,现在看来是大势已去了。
知道小家伙在抗拒什么,保姆机器人也开始劝说:“现在不是要打针哦,你看,这里都没有,我们就是去称体重。”
每个大人的话语中都加了一个“现在”,他们的确没有欺骗宝宝,现在不打针。可是体检之后做什么,就不包括在这个现在里了。
被还几双眼睛盯着的大毛慢慢恢复了平静,他小脸蛋红红的布满泪痕,大人将他放到地上时,小家伙也没有继续再挣扎了。
此刻他能感同身受某些情绪了,比如说妹妹早上的孤立无援,即使宝宝不愿意打针,可做大人的不同意,他们也就没有办法。
小团子眼底含着两包无助的泪花,他站在大人们中间,矮矮又小小的一只,看着可怜极了。
当乔婧瑶把二毛放下来时,这个小的也没有继续抓着衣服不丢,他迈着小短腿往前走了几步,和哥哥依偎在一起。
“反正体检也是轮流来,呦呦就一会儿就下去吧。”趴在胸膛上的小团子安静极了,一动不动的,要不是乔恒看到她闪烁的大眼睛,还以为她睡着了呢。
“也可以。”
接着孙医生就告诉护士小姐,要给宝宝们量身高体重,体温还有心肺一系列的。
就在大人的注意力都在体检项目上时,大毛动了动。眼底的泪花悄然褪去,小团子溜溜圆的眼睛出现一些别样的情绪,思考之后,就剩果敢和坚定了。
他扭头去看自己的弟弟,像是在用眼神问二毛:
你觉得他们会不扎我们针吗?
心灵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