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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宝根本就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大人们手里拿了个奇怪的小东西,看上去也不像是个针头。
“把手给我好不好?”头顶出现发量危机的医生先生过来,笑眯眯的对小粉团说道。
和别人交往的时候,呦呦也没有非常的害羞。星球首富算是个例外,威猛高大的他外表实在是不太平易近人,挺少有小孩子不害怕他的。
在一颗巧克力球的作用下,小幼儿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抵触孙医生了。
况且孙医生脸圆圆的,笑起来又那么和蔼可亲,挺能降低孩子的警惕心。
所以对着向自己伸过来的大手,小粉团就没有太设防,她大眼睛望着对面的人,好说话的把小手交过去了。
孙医生又露出一个笑容,小呦呦当时没有察觉不对劲,之后再想起来的心情就不是简单的后悔可以描述了。
握住宝宝的小手,孙医生手轻轻一转,换成捏住了宝宝的无名指。
医生先生的另一只手拿了个宝宝没见过的小盒子,奇奇怪怪的模样,往宝宝被捏住的无名指上一放。
乔婧瑶和乔外公不忍心再看,默默挪开了视线。
一股熟悉的冰冰凉感觉出现,弥漫在宝宝指尖的一小片地方。呦呦眉毛挑了起来,始终盯着盒子的澄澈的大眼睛眨了眨,低低的“哦?”了一声。
还没有等宝宝回忆起来,这冰冰凉和打针之前的前奏是相似的,手指就忽然一疼。
也不是特别惊天动地的疼,针扎一样,恰恰是呦呦小宝宝很难忍受的。
消毒,出针,取血。
貌不惊人的小小盒子,内有大乾坤,在宝宝的眼皮子底下偷了她一滴血。
可是看不见又不代表不疼,那小小的奶娃皱起粉嘟嘟的脸,眼睛浮上层水雾。
孙医生见此有点尴尬,粉嫩的小团子控诉的望着自己,脸上甚至还有因为遭到背叛的伤心,这让大人免不了开始愧疚了。
“咦?你怎么了呀?”
默默的收起小盒子,顺便动作流畅地将罪证背到身后,孙医生困惑不已的问了句。
他脸上的表情是很浮夸的惊讶,像是完全不知道宝宝的手指被针扎了,才委屈巴巴的流了眼泪。
呦呦望了望自己贴了个小小贴纸的指头,抬头看一眼孙医生,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毕竟没有亲眼看到针,宝宝就不好把罪责随便放到某一个人身上,终究是没有证据,她抽噎着举起被扎的小手,意思是告诉他这里痛痛。
可真是一个讲道理的好宝宝,小小的年纪就知道不能错怪别人。
做戏就要做个全套,孙医生特别惊讶的问:“你这里怎么会有一个贴纸,这是怎么回事呀?”
小呦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扁着嘴摇摇小脑袋,扭身就跑到妈妈身边,很伤心的流了一会儿眼泪。
孙医生靠着拙劣的演技,勉强维护了他和小粉团一颗星球巧克力的友谊。
三胞胎中的两个哥哥,身上遭遇了和妹妹相同的事情。
其实打针也就蜜蜂叮一下痛,在某些对痛感不太明显的小孩子身上,还不算是非常难以忍受。宝宝尤其害怕的,除了疼,就是阴森森的金属针头和打针前的恐怖气氛。
大毛是那种可以说是很皮实的孩子,虽说不至于一点疼的感觉不到,可被扎后也就是眼眶红红的程度。
当然,也可能是忙着做别的事情忘了哭。
小幼儿用警惕和愤恨的目光盯着护士小姐,还有她手上的小盒子。一时不察,宝宝被这个看上去很温柔的姐姐暗算了!
“坏人!”他气鼓鼓的指责了一句,是因为这个人用神秘武器伤害了小团子。
言语上谴责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