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我现在要出去一下…我朋友遇到点儿事。”
“啊…”初迟站起身,有点迟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被人先打断。
“你和我一起去,”许荷突然道,“才刚接你过来,你和我一起去吧,刚好也见见人。”
她抬手用力抓住初迟的衣袖,皱了皱眉,才缓过来,压下神情里不易察觉的烦躁,又是优雅温柔的模样。
初迟一句“走好”压在嗓子里,形势不由人,只能点点头。
车上路之后就行驶的很快,许荷抓紧手包,咬着唇,一直没说话。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看初迟不说话,才回过神来,“我带你来接一个朋友,你看顾点就好。”
临时出的事,许荷找不到人来,初迟虽然看着没什么用,能跟上就可以了。
直到到了地方,初迟抬起头,才意识到许荷要把她带到哪。
承景会所。名字倒是低调,不过这种地方…初迟停下脚步,看着许荷要进去。
“迟迟,过来,”她扭过头,见初迟没跟上,语气有些掩不住的急躁,“你没来过这儿,跟上我就行了,快点。”
许荷一路走得很快,本来还顾得上初迟,后面就来不及看着她了。
初迟慢吞吞的跟在后面,看着许荷像是有目的性的往前走,直到停下来。
她连说话都来不及,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抬起手,贸然推开那扇半开半合着的门。
承景会所,1号包厢内。
“何静,搞这种事就没意思了,”林壑晃着空了的酒瓶,戏谑道,“想下药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哪来的脸面?”
他的话音没落下,包厢里就是一阵笑声。
何静被人浇了一头一脸的酒,湿漉漉的长裙贴在身上,像是被人围观的小丑。
她刚刚被几个人轮番往身上泼酒,原本精心挑选的裙子都湿透了,只能咬着唇,护着胸前,看着很是可怜。
“薄总,我真的,没有,”何静声音哽咽,“我没有别的心思…求您看在何家的份上,饶过我吧。”
门突然被打开,内里的声音也只随之传了出来。
“看在何家的份上?”懒懒的嗓音道,“何小姐,何家的面子,值多少,让我薄焰给?”
初迟脚步一顿,没有进去,扶着门边,肩膀颤了颤。
这声音太熟悉了,又太陌生。
包厢里坐着好几个人。偏偏最长的那个软沙发只坐了一个。
男人姿态闲散,清冷霜雪的眉眼,却透着几分阴鸷。
他把玩着手里空空的酒杯,对着满身狼狈的何家小姐不置一词,还是微微含笑的模样,看着心情不错。
被门边的动静吸引,男人抬起头,就看见正一身柔弱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年轻女人。
何静也看见了。她顾不上什么,上前就抓着许荷不放,声音带着哭腔:“许荷,你终于来了,我…”
许荷脸色苍白,被她拽进来,压低了声音:“你没有告诉我是薄少想整你。”
她再有胆子也不敢到薄焰手底下保人!
谁知道这个疯子能做出什么事!
许荷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何家之前被薄焰吞并的时候她还安慰过何静,谁能想到她会反咬一口?
许荷心里发凉,她不傻,何静是怎么打出电话来的?
按着薄少那群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放她这么轻松。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这通电话,是薄焰默许的。
这个男人就是想看着何静能叫来什么人,看她还有什么朋友,像是旁观一场大型的连续闹剧。
好不容易找到闺蜜,何静根本不听,死抓着许荷,怎么都不肯放手。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