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他一起来的。”
其实也不算撒谎。初迟有点紧张,希望她的前男友给点面子,不要不留情面的戳穿她。
薄焰的名头真的比什么都好使。林枝一下子白了脸,连颜时的表情都有点惊讶的看她。
初迟乖乖的站在这儿。白嫩的脸蛋,清透的鹿眸,纤细柔顺,整个人无害到极点。
这么一个白团子,没有任何危险性,软绵绵的站在这儿,谁会相信她和那个“疯犬”有关系?
更别提,林枝瞥了眼她的胸口,这小姑娘成年了吗?
“你说的是真的么?”林枝突然开口,很快就怀疑上了,“薄少最讨厌异性接触他,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初迟沉默了一瞬。她手边也没有东西可以证明,邀请函也交出去了。
“上次敢打着薄少名头的人,还在医院里住着,”林枝见她答不上话,笑起来,“这位小姐,想攀高枝也要想好。”
她眼尖,瞧得出初迟在这种场合的不自在,虽然衣服料子不错,也料定了她没见过世面。
“狂犬”是让人畏惧。可是因为薄焰那张脸和身家,张狂无所顾忌的手段也还是有人动心。
初迟再怎么想着不能得罪人得罪不起,也硬梆梆的说:“这和你没关系。”
她早八百年都攀过高枝了——初迟有点心酸的想,还是薄焰主动弯腰,让她攀的。
就算她也不知道薄焰为什么喜欢她,为什么看得上她,那,那也最起码证明她是有这个资格的。
颜时张了张嘴,想到什么,又没说话。
她可不觉得初迟是会撒谎的性子。
林枝笑起来。她和初迟年岁相当,不自觉的就有优越感。
“你能来这儿不容易,”她挂上亲近的微笑,想伸手去拉初迟,“这事我不会和薄少说,你…啊!”
当头浇下来的酒液黏嗒嗒的,一股一股的流下来。
林枝只觉得手腕剧痛,被挣脱不开的力气钳住,又被人发狠的反手一甩,整个人狼狈的跌坐到地上。
初迟:“……”
初迟目瞪口呆。
哗啦!
直接把空酒杯砸在她脚边,薄焰挑挑眉,似笑非笑:“什么事不和我说?”
听到那句话,他是直接抽了旁边侍者托盘里的酒杯,想也没想的当头浇下去,让这位清醒一点。
林枝只觉得手腕疼的要疯,眼泪都流了满脸,看见薄焰:“你…我是为你好!这个人打着你的旗号瞎说话!”
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早就惊动不少人。
只是看清楚这里站着的人,大多数人都选择明哲保身。
薄总和傅总,这两位,谁也不是能容忍别人看热闹的主。
“哦,瞎说话,”薄焰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干净指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还是笑着,漫不经心地说,“我想做什么,需要你编排,恐吓,传我名声?嫌命长?”
林枝愣愣的看着他。这话不对吧,薄焰的重点是不是错了?
就算她不应该,也不只她一个人这样说啊!明明她只不过是戳穿一个骗子…
“林枝!”林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见林枝这副样子,连忙把她扶起来。
他看向薄焰,还没沉着怒气开口说话,就被男人眼底不带丝毫笑意的冷漠给噎着,一下子说不出来。
“林总,管好你女儿,”薄焰挑着唇角,阴戾道,“别整日放在外面见人就咬,不丢人吗?”
搁别人,大概无论如何也还是会给女性几分面子,不至于这么难看。
这在薄焰身上从来都不存在,打女人也不手软。他自己这些年没少被女的算计,奉行男女平等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