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约好时间的。”
家里人几乎都死绝了,薄焰对结婚这事也没有什么概念。
可是想想能把这个人理所当然的锁在房子里,他又觉得,就算是许家,也勉强能忍受吧。
事情解决完,男人微微颔首,觉得不必停留了。
初迟一直跟在他身后。没让母亲和姐姐开口,她就自觉主动的送薄焰出去。
外面的空气微凉。她穿着纱裙,袖口裙摆都是繁复的花纹,像是有蝴蝶停留在之上,清透灵气。
车停在酒店外,薄焰坐上车,看见初迟也眼巴巴的追到车面前。
她自己都没察觉这副样子有多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你不想呆在这儿?”
薄焰有多了解她,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就问了出口。
初迟有点踌躇,却还是…点点头。她自己都没察觉到,没那么害怕了。
结婚这个词到底是有魔力的,连带着“狂犬成性”的薄少,也短暂的成了“讲道理的文明人”。
想到之前神情不对的母亲和姐姐,初迟几乎觉得,还是薄焰身边更安全。
他生气也好,嘲讽也罢,都是看得见的。总是比现在根本摸不到心思的家人好。
薄焰看着她,半晌,戏谑的轻笑:“那你可以祈祷我们尽快结婚。”
不管是因为什么,初迟都必须和他一样“期待”这场婚礼。
就算他不期待,这个小骗子也必须要期待。
车窗摇起,扬长而去。
初迟还没说什么,就被远远地丢在了后面。
看着已经开远了的车,初迟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气。
她以为自己和薄焰的关系总算是变好一些,毕竟也是名义上要结婚的人。谁知道…还是想多了。
“薄哥走了?”林壑走到她身边,笑道,“以后就是小嫂子啊,初迟。”
本来只是随便玩玩,林壑也没料到能撞见薄哥这么大的事情。
搁在今天之前,谁会想到薄少会“英年早婚”啊?不如说,他长的就不像是喜欢人类的样子。
“不用这么叫我,”初迟回过神,神情平静,“薄先生也不会这么希望的。”
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初迟看上去也不是这么没有招架之力。
她在薄焰面前的柔顺,好欺负,一戳一个软乎乎的坑,在旁人眼里都是疏离防备。
林壑耸耸肩,大大咧咧道:“薄哥不会介意的,说到底,还是你有本事。”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初迟,笑了笑,“当初你走,薄哥搞成那副样子,现在你又…”
“林壑,闭嘴。”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林壑瞬间变脸,肩膀颤抖地转过身。
“薄哥,您怎么回来了,”他语气小心,“这不是刚走吗…”
薄焰坐在车内,手指敲击着窗沿,似笑非笑:“我不回来,怎么听得见你在讲故事呢。”
薄焰和善的微笑,语气轻松:“林壑,是我平常太好说话,你不习惯,对吗?”
“不不不真的没有!”林壑瞧见他唇边挂着的笑,背后冷汗都吓出来了。
他跟着薄焰时间久,也明白他的性子。薄焰绝对做得出上一秒在笑下一秒翻脸的恐怖事情。
“我只是和小嫂子随便聊聊天,抱抱大腿…”
林壑哭丧着脸,他说的绝对是真心话。看薄哥这态度,初迟的地位绝对无人可撼动。
不知道是哪个词动了薄少的神经,至少他看了一会儿,出乎意料的没发难。
“过来。”
这话肯定不是对林壑说的,他一动不动假装壁花,初迟犹豫了下,走了过去。
“薄焰。”初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