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才一同过去。
一楼的宴会厅内。
穿着西装的男人散漫的靠在墙上,眉眼冷淡,单手插.着口袋。
在他面前,一个同样穿着西装的男人被好几个人拦住,架着他不让他靠近。
“你有什么事对我父母算什么!”年轻男人奋力挣扎,“有本事对我啊!我程鹏打的你,你去对付我父母公司算什么!”
林壑嘶了一声,靠在二楼的走廊上,心有戚戚焉。
“这是上次聚会,和薄哥打起来的那个,”他小声给初迟和颜时解释,“他对秦悦月…挺有好感的。”
一帮高中同窗里,有人和薄焰还是朋友,当然也有人面上如此,心里不服气。
薄焰抬了抬眼,嗤笑:“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淡淡道,“我只是和令尊有些生意上的摩擦,程少爷为心仪的女孩子出头,我不至于计较这个。”
“混蛋!”程鹏眼睛通红,“你有心吗?有本事冲我来啊!假惺惺的!”
“我替秦悦月不平,你凭什么搞得她家破人亡?你媳妇是人,喜欢你的女孩子就不是人了吗?!”
正在二楼旁观的初迟:“……”
她就知道,所有狙击薄焰的战火都免不了会烧到她身上。
“我下去看看。”初迟有些不安,和颜时说了声,就匆匆下楼。
颜时耸耸肩,和林壑一同慢悠悠的跟着下去看热闹。
看场面就知道,薄总绝对不会吃亏,向来只有他针对别人,没别人算计他的份儿。
一楼的宴会厅,靠在墙上的男人还是松散的姿态,长腿随意的倚靠。
薄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平:“你说的没错,确实如此。”
这话一出,无论是拦着程鹏的,叫保安过来的,还是别的人都是一静。
这种不要脸面的话,确实也只有薄焰讲得出口。
事实证明,薄焰还是那个薄焰,张扬肆意,疯的无人能及。
“薄焰,”初迟跑过来,仰头看他,“你…还好吧?”
她想起薄焰那天身上带着伤回来的时候了。就是他和薄靖国见面的那一天,他参加完朋友聚会。
端着酒杯,薄焰垂下眼,黑瞳里都是漫不经心的凉薄。
只是在看见初迟的时候,那点儿情绪消散开,他懒懒道,“没什么事。”
“保安还在看什么?”他抬起头,“不把人拖下去,还由着他在这里吠吗?”
匆忙赶过来的几个保安都回过神,立刻利落的把人捂嘴反手扣住,带离会场。
程鹏出场一回,不但没能从薄焰手里讨到好,还借着他的口,重新确立了薄焰在望城的性格脾气。
一点儿没变。
始作俑者却捏了捏初迟的脸:“怕不怕?”
顾忌着初迟在,薄焰还克制了几分,不过效果一样达到,薄焰很满意。
从头到尾,程鹏无论是愤怒也好,质问也好,都不过是薄焰想要的一环。
别说秦悦月,薄焰冷淡的想,他们本质上都差不多。
除了都属于灵长类动物,其他的能有什么相似之处?都是一个符号罢了。
初迟摇摇头,她见过薄焰的性格,并不觉得奇怪。
他就是这样子的。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好人,但是其实,也不是坏人。
薄焰瞧着她并没有太大变化的神色,轻笑一下:“啊,不过还是有点生气。”
初迟:“?”
薄焰:“怎么办,想发病了。”
这话太过轻佻,初迟叹了口气,用一种看小朋友的眼神看着他。
想想也是瞎话,她又不是以前的那个初迟,也从医生那里听说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