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翰墨小时候就是一个很乖的孩子。
他不像是后来的薄总, 也不像母亲初迟,他的性格乖巧,很讨人喜欢。
初迟照顾他几乎不费力气, 后来读了书,初翰墨也是最聪明的那类小朋友。
“妈妈,这是幼儿园老师发的小红花。”
小朋友拿出口袋兜兜里的一堆小红花,表情乖巧,多的两只小胖手都要捧不下。
“上次有学校竞赛, 我报名参加了,这是奖状。”
才读小学的小朋友认真的说, 从书包里拿出一叠奖状, 还有三好学生和优秀标兵的。
等到初翰墨读初中以后,家里的奖状,奖杯,更是按照展柜来计算。
就连初迟有的时候也有点惊讶,他们的儿子不光是继承了当父亲的勤奋, 还有她这个当母亲的少少的几个优点之一,刻苦。
已经十三四岁的少年眉眼清朗,性子温和,在哪都讨人喜欢。
就连本来对他的姓氏有颇多微词的薄老爷子, 也对这个小孩儿喜爱的不得了。
初翰墨成绩太好, 跳过两次级, 十四岁就读了高一。
他读高一这年, 初迟接受了颜时的邀请, 和她一起去看其他城市举办的秀场,大概要一周更多的时间。
“也算是长长见识,”初迟端着茶杯,语气自然,“布布,你和爸爸一起,家里有什么事情给妈妈打电话,或者和郑姨说。”
已经十四岁的少年眉眼间有些无奈,想抗议,又顿住。
“我知道了,”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那我和爸爸一起住吗?”
初迟抬起眼,看了眼儿子,笑眯眯的点头:“嗯,你爸爸在家,学校有什么地方就找他。”
薄焰吃了午饭,坐在一边看财经杂志,闻言头都没抬。
只有在被初迟胆大妄为的要抬起他的下颚的时候,男人才皱了皱眉,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中。
已经三十多岁的薄总仍旧帅气,岁月增加了沉稳,却没能磨灭他身上的不羁戾气。
初翰墨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站起身,上楼看书去了。
直到儿子走了,初迟脸上的笑意才淡下来,扯了扯薄总衣袖。
“我这次走呢,”她小声说,“你好好和布布聊聊天,好不好?”
从布布小时候到现在,这其实是初迟头一次让他和他父亲呆这么久。
薄总父爱有限,虽然被初迟教育过后也会勉强走点心,但是到底算不上特别亲近。
薄焰把她的手捏在手中捏来捏去,漫不经心:“我能对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他察觉到自家小朋友有不高兴的迹象,才低下头亲了亲她的手背,语气平静,“知道了,你早点回来。”
这真的是知道了吗?
初迟再怎么怀疑,也必须要离开,被薄焰亲自送到机场。
初迟离开的前三天,初翰墨在正常上课,薄家父子相安无事。
顶多在晚上餐桌上碰面的时候会有点交流。初翰墨一边吃饭,一边回答父亲的问题。
“学业怎么样?”
“还可以,和之前差不多,”初翰墨回答,“和班里的同学们相处的也还好,竞赛那边也有在进行。”
薄焰又问了问别的,表达了一下父亲的关怀,初翰墨都给出满意的答复。
这孩子是真的成绩好,对物理这些尤其感兴趣,跨级对他来说也不是很大的问题,学校的物理竞赛更是没缺席过。
“继续保持。”
薄焰淡淡道,然后放下筷子,吃过饭,上楼去了书房。
初翰墨也习以为常,没说什么,转头回了卧室写作业。
他从出生就知道,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