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先做好‘人’的工作。这幸亏是‘军事学院’,面对一伙儿搞研究的木头疙瘩,这要是文人墨客,弘晙侄子这样操作,你自己说说,能行吗?”
大伯一声冷笑:“这要是对着三弟这样的‘文人墨客’,弘晙侄子保证不是这样的方式。”
三伯:“……”
三伯为了“打火机”跑来军事学院一趟,却遇到弘晙侄子开会,做研究,不能打扰,想起八弟和弘皙侄子拿着旱烟袋打火的显摆,心里跟猫抓的一样。
“皇上四弟你说说,‘龙威’‘虎威’这不都是好名字?弘晙侄子硬是给取一个——那什么‘水桶’,皇上四弟你念念,你听听,这多不雅观。外头人知道了,真以为堂堂的弘晙阿哥在领着人研究水桶……”
皇上四弟·四爷,百忙之中听着三哥的碎碎念,虽然他也觉得儿子取的“水桶”两个字太接地气,可还是非常不客气地打断他三哥。
“‘水桶’哪里不好?”
“扔到战场上,敌人也都以为是‘水桶’。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三哥若是有空,弟弟这里有个活计,田文镜去了河南担心今年的桃花汛河南还是抗不住,要大修堤坝,三哥代替弟弟去一趟开封,帮他镇一下场面。”
三哥·诚亲王:“……”生气。
“我说皇上四弟,田文镜一个侍读学士,连升三级变成河南巡抚,我们就不说了,特殊时期特殊用人,你这还要三哥一个‘诚亲王’去给他镇场子?”
“他要是没有这个能力扛下来,那就说明他能力不足做不来这个河南巡抚。帮得了这一回,还能一直帮他不成?皇上四弟啊,我们老一辈人也要学学年轻人‘职责分明’。”
四爷冷脸和冷眼:“三哥不去,朕自己去?”
“康熙二十六年黄水破堤,开封城外水深三丈,城内也有丈余。无论官绅百姓,也无论身份贵贱,全都露宿在城头等待救援。那一年连淹带冻的,加上水灾过去之后爆发的瘟疫,城里城外,死了七八千人!”
三哥·诚亲王:“……”
但是皇上四弟还没说完:“诚亲王和老百姓有多大的区别?大水一来,谁也端不起架子。这眼看就到了桃花汛,田文镜在这时接任河南巡抚,面对自己曾经的上级、上上级,怎么展开手脚?”
“他就是有一肚子的抱负能耐,要改革旧的赋税制度,要清冤狱,要刷新吏治,甚至要成为一个朝野上下认可的一省巡抚,现在也都得往后放放。再说了,不让河堤决口,保住这一方生灵,这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三哥·诚亲王:“……”
好吧,他也知道就田文镜的出身资历,做了巡抚他也使唤不动河南的藩司衙门和桌司衙门。
“行,三哥就替皇上四弟跑这一趟。”
“话可说好,弘晙侄子的‘打火机’……”
皇上一瞪眼:“四弟自己都没见着什么‘打火机’!”
但是他三哥不依不饶。
“你没见着,弘晙侄子还能少了你的那一个?”
“行行行。四弟有了就给三哥。”皇上特嫌弃地挥手。
皇上送走了他这“酸了吧唧”的三哥,心烦,批复完一半的折子后还是心烦,干脆找来一个人下下棋,哪知道下完棋更是心烦。
“没意思,没意思。你们一个个的,真没意思。”皇上烦躁地踱步,一边转圈儿一边不停念叨:“在雍亲王府的时候,荣华富贵一样,可大家都是亲人朋友一样的相处。现在你们自己说说……”
“平时奏事说话规规矩矩的,阿谀奉承、装模作样,面前一套背后一套,就连下个棋,也都偷偷摸摸地让着朕。朕是连一盘棋也输不起的人吗?啊——”
其他人都低头勾脑的不吱声,总理王大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