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失眠吗?”
“……不失眠了。”畔不好意思地说:“虽然医院没查出中毒原因,但从病房出来之后,我倒没那么紧张了,现在就想着好好努力。”
“行了,不打扰你们了。”曜金拍了拍畔的肩膀,“我们也要继续去讨论明天的战略了。”畔也跟着点头,挥挥手作别二人,随曜金往一条小道走去。
刚一重回二人世界,未等连御开口岑禛突然问:“为什么没人认识你?”
连御疑惑地歪歪头,“什么?”
“你原先是七年级,体能绝对不是D,我看了星网上我们摘旗的帖子留言,为什么没有你的同班同学出来质疑?为什么感觉就好像没有任何人认识你一样?”
“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连御忽然一笑,用指腹勾了勾岑禛下巴上方才被他亲过的地方,“想知道……求我呀。”
“……”
“或者,亲我一下?”
这副彻底放飞自我的模样简直丧心病狂,岑禛按压住鼓起的太阳穴,“看来不是我的错觉,是确有其事。我看过塔规,休学的哨兵会停留在原始年级,你又患有萎缩症,你休学了对吗?初始七年级,而你的同学都已经毕业,这也就代表着你休学了四年。”
“……你真无趣。”连御不满地撇撇嘴,“准确来讲是三年,我七年级学期末才休学的,没有期末成绩自然无法升学。原因吗自然同你说的那样,治病去了……”
他挽起自己的一缕长发,倏地问:“听学生会的说他们也向你发出邀请了?”
“嗯。”岑禛点出之前白塔学会生长昼晴长给他的那份协议,其中明明白白写的是邀请他加入学生会纪律部。连御伸出食指上下拉了拉条文,“纪律部啊……很忙的,不过权利很大。”
“可以管你之前的违规行为吗?”岑禛也不细看,随手拉到最后,指尖一点,按下了同意加入的选项。
“当然可以。”连御忽然压低放缓了语调,声音喑哑而性感,就是故意在岑禛耳边诱惑他,“纪律委员大人想怎么罚我都行……把我关在只有你知道的地方,锁在笼子里也可以,剥得干干净净,不给我食物,也不给水喝,更不给衣服穿,然后在我饥渴难耐羞耻难当,最是虚弱的时候,掌心鞠一捧水,然后命令我舔……”
“然后命令你抄三遍大悲咒。”岑禛无奈地叹口气,“你脑子里能有点正常的东西吗?”
“大悲咒?什么东西?”连御的重点显然歪了,岑禛不欲解释,看着自己刚确认加入就被昼晴长拉进了学生会工作聊天群,紧接着在铺天盖地的欢迎词中,一个显眼的名字冒了出来——
禛禛我的爱:抱着禛禛宝贝狂亲嗷!!举高高!!
岑禛猛地转过头,就看见连御正靠着他在自己终端上打字,嘴角那抹扬起的弧度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
禛禛我的爱:会长,我们怎么被分配在不同的部门里了,快把禛禛也拉到宣传部里来
塔会长渠:闭嘴,你这什么备注,赶紧改回去
“……连御,不需要做得这么夸张。”岑禛试图用他最诚恳冷静的口吻说,他怕连御再这么玩两天,最先忍不住动杀戒的不是那原文中的哨兵,而是他自己。
“不夸张点怎么引蛇出洞呢?”连御满脸的乐在其中,但嘴上就是有本事说的冠冕堂皇,甚至还能义正严辞地谴责岑禛:“可是你威逼利诱各种损招要我帮你的啊,那就是相信我有能力解决他,所以在这期间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你今天还没进我精神空间呢。”
“就你今天干的这些事,我没弄死你就不错了,还要我进你精神世界?”岑禛对上连御的眼睛,蓝眼珠仿若晴日碧海,后者笑得双眸都是月牙型,像清晨沾了清露的新出嫩芽,长期标记下,哨兵也能通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