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畔还想追问些什么,却看见岑禛潇洒利落地坐上他骑来的代步车,下一秒就冲出了二十米远。
“……”畔左右看看荒无人烟的操场,远离人群的A级训练馆,唯一的代步车已经被岑禛骑走,他要凭一己之力带无意识的曜金离开的话,估计半路上他也得累到失去意识……关键代步车刷的还是他的学生证!
一直把岑禛当作全白塔最最最好的向导看待的畔,隐隐有了他似乎被这位全白塔最好的向导坑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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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空战海选赛,第三天是乱战海选赛,第四天是近战海选赛。
空战分上半程和下半程,规定必须由组合中的两名成员分别驾驶,岑禛得知规则之后干脆没有报名,连御可怜巴巴地跟在他身后苦口婆心地劝:“快报名啊,重在参与,又不要钱,也不掉肉,四舍五入,就是白给,完全血赚。”
连御四字真经越讲越熟练,说的简直比唱的还要好听,岑禛不堪其扰,在晚饭前忍不住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对方内心的小九九:“然后我负责前半程倒数第一,你负责后半场奋起直追,最好是战舰在我手上半边机翼都撞断,半个机舱都炸裂,你再用仅剩的半边机翼和燃烧爆炸的战舰化腐朽为神奇,以匪夷所思的成绩满足你爱出风头的恶趣味?”
连御:“……”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连御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那你既然都知道了,还不为我报个名?”
岑禛依旧神色淡淡,“不惯着你。”
“拔吊无情!”
岑禛突然停下脚步,一直与他并肩前行的连御奇怪地回过身,歪歪头疑惑为什么停下,这时却听见岑禛低声笑了笑,“你说的不对。”
“嗯?”
“我根本就没插进去过,何谈拔/出来呢?”
连御:“……”
连御:“!!!”
连御惊恐道:“你居然开黄腔。”
岑禛抬腿就走,连御撒腿就追。
“那个禁欲到就差挥刀自宫的岑禛居然会开黄腔?”
“……”岑禛说,“被你带坏了。”
“不,你肯定是个假的岑禛,说,你把真的阿纳托利藏哪里去了?”
“……”
震惊完岑禛居然也会开黄腔之后,连御下定决心用更黄的腔回报他,“那你什么时候插?你再不插/我,我可要插/你了。”
“……”
半分钟后,连御举单手投降,他捂着嗡嗡作响的精神壁垒,老老实实地跟在岑禛身后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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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战弃赛之后,乱战赛倒是很顺利。
乱战赛中因为是五组对抗,很多时候越厉害的反而越早出局,通常较弱的队伍会联合起来,先把威胁最大的组合淘汰出局,这种情况下小队的武力值反而不是最关键的因素。
这简直就是为体能等级‘D’的连御量身定做的比赛,第三天乱战海选赛中,他混得简直如鱼得水,装个弱卖个惨,动动嘴皮子就轻松杀进了决赛圈,他们毫发无损的同时,最终对手却已是强弩之末,平白被岑禛和连御捡漏。
其中各种手段之无耻,之卑鄙,岑禛身为受利者都忍不住要为民除害,向塔举报连御体能等级弄虚作假。
第四日是近战赛,连御惯例消失了整个上午,临赛前才不知从什么地方悄无声息地出现。岑禛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一边整理课堂笔记一边等他,约定的时间快到的时候,忽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脸,他回过头,看见连御捧着两杯还在冒着气的冰激凌。
“刚看见有个向导撒娇要他的哨兵买冰淇淋,我就顺路也给你买了,要什么口味的?”
岑禛指了指奶白色的那杯,连御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