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泪洗面,恋慕对象看不下去要带他私奔,但小白菜向导哭着说:不,我已经脏了,嘤嘤嘤。
有人在跟帖中提出质疑:哭包向导和渣男哨兵是如何配合打入近战赛前20名的?
压根没人理他,大家都沉浸在编造狗血故事的狂欢当中,几百楼下去岑禛和连御都三月抱俩了。
而这一切身为主人公的连御都一无所知,他岁月静好地被岑禛的信息素笼罩着,乖巧揉捏岑禛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筋脉纹路一点一点亲昵地摸过去,“你都已经亲过我了,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打排名赛了?”
陈医生发来一条信息:重金悬赏一双没看过帖子的慧眼。
岑禛单手打字回复:我的眼睛也已经脏了。
“和谁说话呢!”连御不满意自己被忽略,把岑禛的左手牵到唇边,咬了咬虎口,又含住食指和中指,柔软的舌头钻进指缝之间,岑禛在他做出更多有碍观瞻的事情之前收回了手,“你打排名赛就纯粹为了吻?”
“九成吧,剩下一成是冲着创纪录去的,还没有三年级的学生进过近战赛前十呢。”连御仰着头,目光放肆地勾勒岑禛没有一丝冗余弧线的下巴,“但现在要为这一成打那么多比赛……好累哦,下一场我们不是对九年级那两个S级,就是十年级的S。”
“所以?”岑禛垂眸望他,双唇的颜色比以往要重上很多,唇角的线条也软了,方才那热情的吻留给他的余韵还未彻底消褪。
“所以……”连御又开始蠢蠢欲动,“奖励要加价!”
“得寸进尺。”岑禛用词冷淡,但语气却很温柔,落进不怀好意的哨兵耳里,就像在鼓励别人对他得寸进尺一般,连御自顾自笑了一阵,满足地起身下床,赤足踏在地毯上到衣柜里随便抓了件睡衣,进浴室之前还对岑禛吹了个脆生生的流氓哨。
“……”
*
虽然嘴上说着不想打了,但“来都来了”向来是他们的座右铭。因为小组赛四场全胜,岑禛和连御处在胜者组的高位,所以比赛时间靠后,趁这段时间岑禛自然是努力学习,而连御也自然是要将赌神之名贯彻到底。
宿舍内一人看书,一人泡星网,倒也非常和谐,安安静静的,只余平稳规律的呼吸声。偶尔其中一个人起身倒水,顺便也给另一人带一杯。
“岑禛。”
身后的人突然出声,导致岑禛打给昼晴长的文字从‘请问’变成了‘亲吻’,吓得昼晴长一连敲了六个问号过来。
道声歉之后岑禛转过身,就见连御将眼镜推到额头,灵巧地大步一跃,直接从床边跳到了他旁边的座椅上蹲下,“好像出事了。”
连御的语调很沉,面色更是难得的正经,岑禛十分意外地皱起眉,见金毛狮子也从睡眠中起身,端坐在地毯上,姿势像极训练有素的军犬。
“怎么了?”问题出口的同时,岑禛脑内也在飞速地运转,半个小时之前连御登陆星网,准备观看今日下午曜金和畔的空战赛,期间一直很安静,出事大概率也应当与此有关。
“畔到赛前十分钟都没有出现,曜金一直联系不上他。”连御的话应证了岑禛的思考方向没有错,“就在刚才,曜金不知道收到了什么信息,突然神色一变,直接放弃比赛下线了。”
他说着呼唤智能管家取出天花板暗格里的小说,岑禛则是笃定地说:“红星,校园期间的反派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有他。”
“我猜也是红星。”连御快速翻找原剧情,“我好几次观察他,看曜金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剥皮抽筋,骨肉都喂狗。”
可惜他们目前处于的时间段,原文内描写的只有曜金和畔的比赛,而且今天的这一场两人是安然无恙地参加了的,并且惜败于对手,刚才连御注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