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与曹州牧……”
“我还有要事只能先离开了,这事我只能拜托你,事到如今,我能够交托信任的唯有你了。”
蝉惊道:“夫人千万别那么说,您为何不自己去与州牧相认呢?若是州牧知道您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定会好好待你。”
曹操呼吸一顿,脸色变来变去,在掉马与背锅之间做出了抉择,他选择了不解释:“你就当我是形势所迫吧!”
蝉正了神色:“夫人放心,您交代的事蝉一定尽力完成。将他们送到州牧家中,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可您是蝉的恩人,蝉希望您能够幸福。”
“你愿意帮助我,这个情我记下了,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去找曹操提,”曹操夸下海口:“但凡是他能满足你的要求,一定会为你做到,我现在还有事在身,就先离开了。”
“夫人!”
蝉再三挽留,没能留住来去匆匆的貂蝉夫人,也许是感受到“亲生母亲”的离去,两个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娃娃奶声奶气地哭了起来。
曹操又赶回了衙门,折腾一番,此时已是日落黄昏,阳光自窗户轻洒下温暖的光晕,笼罩在屋内人的身影上,安静的书房中唯有荀彧一人怡然自得落棋自弈的声音。
曹操见荀彧没有离去,进屋后脸色有些挂不住。
荀彧抬眸:“主公回来了,您这是闹肚子了吗?去一趟茅房用了一个时辰时间。”
州牧府大部分人都看到了曹操匆匆外出的身影,他自知这事瞒不住,忙对荀彧解释道:“我听人说,我马上又要有儿子了,这才火急火燎去看。”
“哦?主公娶了妻妾吗?”荀彧惊讶道:“是家中来报喜了?”
曹操的表情有些讪讪的,默认着点了点头,他不是善于撒谎的人,尤其是急于保住自己马甲的下意识反应,那是欲盖弥彰、漏洞百出,越是掩饰,越是引起荀彧的注意。
荀彧见曹操不愿意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向来都是温柔体贴的,从来不叫曹操为难,越是如此,曹操更加心虚不敢看他。
摇摇欲坠的马甲似乎保住了,曹操悄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是文若,万一是别人,怕不是被扒个体无完肤。
荀彧心如明镜,没有去拆穿他,只一个人静静思考起来:主公到底在隐瞒什么呢?此前出现的“貂蝉夫人”让他讳莫如深,现在又突然多出儿子来。
荀彧随口试探了句:“难道是貂蝉夫人为您生的儿子?”
曹操没有回答,震惊慌乱的表情已经诉说了一切。
荀彧轻叹一声:“我不问就是了,主公这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性子还是要改一改,您是即将拥有两州之地的诸侯,可不能让人轻易猜中您的想法了,这样容易被人利用。”
曹操尴尬道:“我也就只有在文若面前会放松一下,对其他人当然不是毫无戒备。”
曹操随口一句话,就能够挠到荀彧的痒痒上,他悄悄勾了勾唇,嘴上却劝曹操道:“主公这样说,岂不是寒了其他人的心,对待谋士怎么能用戒备这个词呢?”
“是,是郑重,我因为与文若熟悉,就随意轻曼了些。”
荀彧不再纠缠,起身告辞:“天色不早了,主公既然得了儿子,不如趁着还未出发,多与家人相处一番。彧有其他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
曹操目送着荀彧离去,一整天都像是打了一场艰辛的战斗,终于能够放松下来了。
“小彧不是那种会刨根问底的人,”曹操万分庆幸荀彧的性子“好欺负”,又愁道:“可是他聪颖细致,说不定早就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而不挑明,这就是荀彧的内敛与体贴。
曹操沉下心绪,又一路赶回家中,家中一切安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