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据闻初羲元君与魔帝有非同寻常的交情,是也不是?”
她倒茶的手一顿,没有抬眸,轻声问:“神君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这么看来,这消息是真的了?元君果真与魔帝有染?!”
饮溪不轻不重置下那茶杯:“此乃本仙私事,神君何意?”
甘余神君脸色骤变,那怒气瞧着似是掩也掩不住,一抬手直指她:“你这助纣为虐的祸害!神魔不和数万年,你竟背弃仙族身份,枉为一方上神,甘做魔帝身下女,本君问你,你羞愧不羞愧!”
饮溪冷下脸来:“甘余神君今日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不知所谓指责本仙,说到底此事又与你何干,你又知本仙背弃了仙族身份?你又知本仙敢做魔帝身下女?”
“你还狡辩!为从魔界出逃,你留在魔帝身边都做了什么事?今次去魔界的可不止你一个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非是仗着你兄长乃清霄帝君,你以为仙界还能留你至今日?”
“你倒是说说看,本仙留在魔帝身边做了什么事?”饮溪频频冷笑:“若是说错了,你空口白牙污蔑上神,又该当何罪?”
饮溪最不爱听旁人说她仗着兄长如何如何,便是没有兄长,她也不信这仙界就容不下她,这话听来当真是可笑至极。
甘余神君已没有理智了,怒及跳脚,面容赤红:“我沭阳山上百族人,在仙魔一战中死伤半数,魔族人合该灰飞烟灭,再不留存于这世上!而你这个委身魔帝的妖女,断不能就此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