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林九一愣,他们枫林山有规矩,不可将自己病人的私隐告诉任何人,林九也没有听元歌提过,于是便问道:“那人的眼疾有多久的时间了,当初的症状是如何?”
王爷饮了杯水,道:“已有三年了,最严重的那次,就是刚发现时,有段时间看不见,后来我找到了元歌,疗治了一段时间倒是能看见了,只是一见泪就又会看不见,他又不听劝,因刚失去了妻子,总是抱着妻子的守魂盒哭泣,元歌也没办法,又研制了一些药,吃了倒是好些了,但还是没能根治,见了泪眼疾又会犯。”
王爷说完,林九蹙眉道:“那怎么三年了,才同我说?”
王爷抿唇,道:“这也正是我想同你说的,他因身份特殊,当初找到元歌,也是因为我信任元歌的原因。”
说完,林九便明了了,他也没追问他的身份,低声应了,道:“好,回去我便问问元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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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羡走到了后院,方才看见更多的田地,甚至还有一处茅草做的凉亭,她四处逛了逛,忽地看见了后院处,有许多的纸张放在一张张的石凳上,还有些些是挂起来的。
看上去,王爷似乎很宝贵这些画。
今羡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前走,隔得远,但是她却能看见画中人的轮廓,正是因为能看得见,所以她才忍不住往前,因为那画中人,和记忆里的那人不相上下,甚至,在她幼时已经模糊了的人的轮廓里,画中人,却是连神情都画出来了。
她往前几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见了,那画中人,便是她记忆里的人。
记忆里,那人温柔,举手投足间都是一股轻柔的大家闺秀气质,她的眉眼和画中人的简直一模一样,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娘亲——今苑。
今羡愣在原地,细细回忆也想不起,娘亲和眼前这个王爷是有何牵扯,如若说有牵扯,为何从没听见娘亲提起过他,但说没牵扯,为何王爷的府里,会出现娘亲的画像。
神情,姿态,笑容,每一样都是用心画了的,所以才会让人觉得栩栩如生。
可见画画之人是用了实打实足的情感画的。
她忽地觉得,娘亲的身上,太多的秘密了,包括温城玉也是,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心口一灼,喉口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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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是深夜,顾归酒站在枫林山上的院子内,晚风袭来,卷起了他垂下的头发,他垂眸,让人觉得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身边传来脚步声,顾归酒默,怀里抱着啃着萝卜的精气神十足的温白白,视线睨了眼声旁,示意那人说。
陈越低头,恭敬道:“陛下,清风道士来了。”
顾归酒低低的嗯了声,生怕吵到温白白啃红萝卜,低声道:“叫过来。”
陈越应了声,继而转身,往院子外走,将因为吃了媳妇儿闭门羹,从而满脸不爽的清风道士“请”到了里面,待站在炎卿帝的面前时,陈越才松开了桎梏住清风道士的手,继而作揖道:“陛下,清风道士到了。”
顾归酒侧眸,陈越隐退到了暗处。
“朕有事问你,你须得实话告诉朕。”顾归酒看着清风道士,道:“为何那魂三年了,还没招来?”
清风道士蹙眉,细细沉吟了一会儿,无奈道:“皇上,我当时说过了,或许是她不想见你,所以那魂怎么也不想来。”
顾归酒喉结滚动,这句话,三年前他也从清风道士的嘴巴里听说过,只是当时,他心痛难忍,心口发疼发涩,但是现在,他却只闷声哼了笑,问了一句话,道:“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互相沉吟半晌后。
“有。”清风道士说,“三年前我同你说过,要么就是那人不想见你,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