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敛住了自己的笑,忙装作严肃的道:“试试。”
今羡从他的脸上收回视线,继而嗅了嗅杯中的酒,抿了一口后,双眸顿时明亮了,紧接着一口抿了整杯酒。
这个酒真的如严於所说,一点儿也不醉人,因为她喝了下去,丝毫没有觉得酒劲冲头的感觉。
她笑了笑,道:“严於,这个好喝,你叫人酿吧。”
两个月后,刚好夏末,有口酒喝,还是舒服的很。
严於自然道好,见今羡又倒了一杯酒喝,他伸出手,牵住了今羡的小手,低低的唤了她一声。
“羡羡......”
今羡侧眸看着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提着酒壶,手腕上是他的手,她笑,道:“怎么了?”
“我想亲你。”严於耳根红了,也还是询问她的意见,道:“好么?”
也不知哪里起了心思,但他知道,想亲她的这个念头,已经有了好久好久。
今羡看着他,忽地看见了他腰上佩戴着的那个荷包,是她三年前得知是他的生辰时,匆忙给他绣的,当时两人也没那么熟悉,她也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玩一玩,没想到,他到现在还佩戴着。
今羡抿唇,视线往上移,对上了严於那双极力掩饰又掩饰不了的眼神,她能看见他喉结滚动好几圈。
其实她没有怎么尝试过亲吻,和祁琛的亲吻,都是做那那档子事的时候,他到了顶点,才会一直亲着她不放,有时候,还会把她的嘴唇都咬破皮,但除了夜里做的那档子事,其余时间他们很少很少,几乎可以算是没有亲吻过。
但其实三年了,她的印象早已模糊了,如若不是那人忽然的出现,她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更别提这亲吻了。
所以,此刻严於问的这句话,倒叫她有些无措。
就好像,一向被人强硬惯了,忽地来了一个温柔的男孩,什么事都会提前问你可不可以,让你尝到了被珍惜,被尊重的滋味。
她愣了好一会儿,见严於那红透了脸的模样。
他们本是夫妻,当初是假的,但是她决定了要接受他,自然是要真的打开心。
她没有扭扭捏捏的,莞尔道:“好。”
话音刚落的那瞬间,那人瞬间就将唇贴了上来,温热的,和他的怀抱,以及掌心的温度一模一样。
说起来,今羡也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面对着亲吻,她有些无措,双眼瞪得老大,而严於自然也是第一次亲吻,半天过去了,他也没敢动一下,鼓起勇气的那瞬间,他撬开了她的唇。
一吻结束,她脸色通红,而严於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却也明白自己是个男人,哪能比一个女子还害羞,伸出手牵住她,继而嗓音温润道:“羡羡......”
“嗯。”
“我会对你好的。”严於笑,说:“一辈子都只对你好。”
方才亲吻已经强装镇定好一会儿了,如今再听他这么直白的话,今羡到底是不好意思极了,红着脸移开了视线,含糊的应了几声,道:“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天黑了,等会儿父皇该担心了。”
“好。”严於不敢再逗她,只能依她的,站直身子,道:“我现在回去,你也早些歇下。”
今羡点头。
直到严於走后好一会儿,今羡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后才回神。
眼看着天黑的深了,她命人收拾了屋子,只是回来这么久,也没见阿默出来,一边诧异一边往屋子里走去,门什么时候被关上的,她也不清楚,只是当视线看见坐在床榻上的那个男人时,她还是吓的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那人就大刀斧劈地坐在床榻边沿;一身黑色的华服,床头边点了弱弱的烛火,烛火微弱的洒下,映照在他的脸庞,面容阴鸷冷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