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不同,她不解的是后面那句话,“什么退路?”
“四年前,你假死的时候,他就没想过再纳妃和别人生孩子,”玉姑姑看了今羡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他已经找好了继子,打算等自己终老的时候,把皇位传给那个孩子,但为了不让朝臣的人得到消息,从而加害那个男孩,他一直没有对外昭告,这件事,也就只有我和他知道。”
......
到底是什么时候晃到了承天宫的门口今羡也不知道,但是她心头满是震撼只增未减,门口站着的太监看见了今羡也只敢低头作揖,没有阻拦,今羡有些漫无目的的往里走去,但要来干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就一个人往里走,看天,顾归酒应该还没下朝,难怪宫里安安静静的,若是他已经下了朝,估计在她踏入承天宫的大门时,他就已经大步流星的迎了上来,不,若是他已经下了朝,估计早就往御恩宫走去了。
今羡鼻子很酸,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主殿内,她想看看,顾归酒处理政务的地方,已经有很久没来了,一年前她回过皇宫,但是却路过主殿不进去,日日呆在偏殿,如今,相当于是时隔四年再次踏入他处理事务的地方。
她推开门,里头点了几盏小蜡烛,烛火虚弱的浮动着,她踱步往前走,一眼便能瞧见偌大的龙案和龙椅,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往她这边席卷而来,但莫名的,她却想要往前,去感受一下他的气息。
若不是他还在上朝,若是她再疯狂点,再大胆点,她估计就真的能跑到上朝的地方去,好好的抱一抱他。
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龙案旁,龙案是上好的红黑木制作,指尖触上去,还略带有些冰凉,她一顿,视线看向了有些凌乱的奏折,只觉得他的这些小毛病依旧是一点儿都没改,奏折都喜欢乱丢。
她这么想着,已经伸出手,帮他把卓上凌乱的奏折一一整理好,旋即视线一顿,她看着某处发呆,那个地方的柜子口开了,她踱步往前,正准备帮他把柜子推回去,视线却看见里头有一封信和一道圣旨。
殿内很安静,静到自己的呼吸声都有些喧闹,她的手不受控制,将那封信抽了出来,倒不是她想去窥探人的隐私,而是这封信的封面上写着秾王亲启,她的脑海顿时响起了那日在狩猎时,他曾说的那句话,秾王家的那根独苗,联合起玉姑姑刚刚说的话......
今羡没有多加犹豫,立刻将那封信拆开,里头寥寥的几笔,但今羡却看哭了,里头一字一句的写着
——秾王世子于嗪,样貌品行甚得朕心,朕看着合眼缘,念及无后,便想着将于嗪立为皇长子,就记在已逝的懿卿皇后名下,以后若是于嗪成了皇上,只需记得两件事,其一,要将天下治理好,明理治天下,切勿暴戾懒惰,其二,把朕同懿卿皇后一起合葬,让懿卿皇后的皇陵旁种满梅花树,永盛不衰,追封懿卿皇后为太后,世代追奉。
时间:炎卿一年,顾归酒亲笔留。
这个男人,早在四年前,误以为她离世的时候就想好了不会再纳妃,不会因为天下而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而是早早的就找好了人选,甚至在这封信上,今羡都能感觉到他一字一句之间,全都是想着她,让世人追奉她。
今羡忽然感觉难受的很,手却不自觉的打开了那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秾王之子于嗪,品行端正,能担大任,甚得朕心,朕将于皇位过继于于嗪,立于嗪为皇长子,以上,乃朕炎卿一年所立,绝无昏庸和受人控制,爱卿们当辅佐贤君,将屿国打理好。
钦此!
下面是玉玺的盖章,时间为炎卿一年。
今羡倒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哭,金豆子一个劲的掉,前几日在狩猎的时候,她原以为他只是不愿她太难受,所以才说过继孩子养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