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里？”
庄钦说是。
叶飒想，至少不是个出门必须总统套房的二世祖性格，加分项。
庄钦还特别礼貌。
又是一个加分项。
叶飒围观了他拍戏，看见姜导对他的态度，看见他自己拍戏的状态。
演技好，下苦工。
总的而言，都让叶飒很满意。她决定先带一段时间看看。
庄钦去柏林参加电影节，叶飒提前知道，火速去办了签证，跟随剧组一起过去。
剧组整个主创团队，制片人、导演、副导演、两个男主角，还有配角，全都一同前往，还特意带上了造型师。而庄钦带上了刚刚开始合作的经纪人，就没带小连。
飞柏林要十几个小时，机票是制片人订的，邱明没搞大排场，没弄私人飞机那套，就订的熟悉的航空公司A380大客机，一人一张头等舱票，位置还特意提前选好，该在一起的在一起，该分开的分开。但李慕要龟毛一点，特意让人从英国送来定制的两套礼服，一路手提着到柏林，再送到他手上。
叶飒是李慕聘请的，她知道两人的关系，但签了保密条款，一副第一次见他的模样，还问庄钦：“你们俩是恋人关系？”
“可以放心给我说的。”
庄钦沉默了下，小心地问：“您看出来啦？”
叶飒点头：“这都没什么，在外面注意点不要被拍到就好了。虽然柏林是国外，但这会儿有三千多名记者聚集在这里，国内的记者也很多，稍微小心点，在外面不能接吻。”
庄钦腾地脸红了：“不、不会的……”
“在外面牵手也得注意一些，没人的地方就无所谓。”
“对了，我比你就大一点，”四十岁的她笑眯眯地说，“不用一口一个您，不用那么尊敬，搞得好像我是老妈子一样。”
庄钦点点头，乖乖道：“好的飒姐。”
“叫我小飒吧。”
“好的……”庄钦挠挠头，“你真的比我大吗？看起来只有十八岁。”
要不是因为在机舱里，大笑会打扰到其他客人睡眠，她真是要狂笑了。
这小孩有点可爱。
飞机落地的时候是凌晨了，但机场人流量不减，各个标牌上都印上了代表着电影节的柏林熊标志，以热烈欢迎在三月前来参加电影节的、来自世界各地游客、演员导演和各界媒体人。
李慕手里拖着一个小行李箱，他没睡醒，有点起床气，一米九的高个子，穿黑色长风衣，冷冰冰的一张脸，周身弥漫生人勿进的冷气。
庄钦把帽衫上的绳子拽了下来，递给李慕。
李慕掀起眼皮，在深眼窝折出两个褶皱，伸手接过，惺忪的眼睛望着他：“这什么？”
“怕你走丢，牵着你。”庄钦很小声地说，“经纪人说不能在外面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