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沈朝幕问。
罗密欧又喝了口水:“上次我还不确定,但是这次绝对是方向错了。”他又解释说,“在理论上,烈日昙花能够稳定下来一切诡术,再怎么样都不会有严重后果。如果反噬更加严重了,就证明,我对伤势一开始的判断出错了。”
黑镰刀又嘶嘶说:“但是龙类身上的伤,是和我们聚落一模一样的。我能感受到那个男人邪恶的力量。”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罗密欧将水一饮而尽,看向龙拾雨,“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比如说,这个伤口可能的特殊之处?”
龙拾雨本来正盯着另一个桌上的苹果派出神,被沈朝幕拍了拍肩膀,才回过神来:“应该......没有吧。那是挺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不大记得了。”
“挺久之前?”罗密欧噎了一下,“都那么重的伤了你还不记得?”
“真的挺久之前的事情了。”龙拾雨说,又开始盯着苹果派。
罗密欧:“......好吧,那你要是想起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不过这次,还好你们没有新的后遗症。”
龙拾雨点头:“确实。”
沈朝幕:“嘤。”
罗密欧:“......”
黑镰刀准备留在罗密欧这里。
罗密欧在他身上试了又一片昙花。
这回的效果就很成功,螳螂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新生了一层浅黑色的薄膜——这是他们聚落中,即将康复的标志。
“真是奇了怪了......”他喃喃说,“明明是一模一样的方法。”
最后罗密欧用水晶球的力量,再次检测了一次龙拾雨的伤口,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些看不懂的文字,说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而临走前,龙拾雨如愿以偿拿到了一块苹果派,开开心心地坐回了飞行器。
飞行器掠过一大片树林。
龙拾雨边吃苹果派边斗地主,沈朝幕坐在他身边看了两局,突然说:“我怎么觉得,你根本就不想治好这个伤?”
“没有啊。”龙拾雨说。
沈朝幕说:“你把你尾巴露出来再讲话。”
龙拾雨赶快继续把尾巴在抱枕下埋住,结果没来得及,被沈朝幕一把揪出来攥在了手上。
龙拾雨:“嘤。”
“你嘤也没用。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治伤?你要是不回答,你之后就没有好吃的了。”沈朝幕想了想又补充,“不但没有吃的了,我还要踩在你尾巴上,看你生气到喷火。”
这威胁实在是太大了,龙拾雨纠结了老半天,缓慢说:“不......是......”
沈朝幕手中的尾巴就一点点心虚地蜷了起来。
龙拾雨:“......”他伸手把尾巴扳直,又快速回答了一遍,“不是。”
然后他一松手,尾巴又蜷起来了。
龙拾雨:“嘤。”QAQ
沈朝幕皱眉:“你是不是一头傻龙,是不是?那么重的伤口要是不治,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何况我们还不清楚沈翟的情况。”
龙拾雨紧张地吃了一口苹果派。
“问你话呢。”沈朝幕摇了摇手里的尾巴。
然后,龙拾雨多次对他的隐瞒突然掠过心间,他说:“是不是你又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你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拾雨不回答。
沈朝幕把龙拾雨手里的半块苹果派收走了。
龙拾雨就开始紧张地吃手手。
沈朝幕赶忙把龙爪子救出来:“别啃了别啃了,啃坏了怎么办。”
憋了半天龙拾雨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