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谢无偃那么念念不忘用情至深,那如果......
换个人呢?
白青木的眼神让时诉安非常不适,他忍不住打电话催促快车司机。
但他刚挂电话,就又听到白青木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诉安,你其实还是不敢吧,你不敢给谢无偃打电话,是不是?”
时诉安觉得他要被白青木缠死了,忍耐性也到了极点,额头青筋直跳。
可他刚想说什么,白青木却突然调笑着看了他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了。
时诉安压住自己爆粗口的欲望。
他搞不懂白青木这到底是想搞什么名堂,但白青木离开了他巴不得,在叫的车终于来到后,他立刻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气死他了。
艹。
时诉安只请了半天假,所以直接回了学校,并随便在超市买了点关东煮,填饱肚子。
下午,时诉安做了四个多小时的实验,等打扫好实验室并走出门,天都微微擦黑了。
他取出柜子里的手机,发现手机屏幕上竟然已经挤了十几个未接电话。
时诉安:“......”
他回拨了电话,对面立刻传来谢无偃的声音:“哥哥!”
“你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时诉安无奈地道。
“哥哥,我从六点才开始打的,这都七点多了,你一直没回,我担心你。”
谢无偃有点后悔,早知道他应该把“戏”放在国内演,以至于现在他想见他哥哥一面都不容易。
“我没事,只是今天很忙,下午做的实验多,加上收拾实验室需要半个多小时,所以出来的比较晚。”被自家弟弟这么关心着,时诉安心里还是很熨帖的,声音都忍不住带着笑意。
“无偃你想太多了,我能有什么事儿?”
怎么不会有事。
谢无偃想到田五今天递交上来的有关时诉安的资料,眸底就隐隐黑沉。
他果然还是太留手了,以至于那个白青木还有空蹦跶!
只可惜田五离得太远,没听到两人在说什么。
但谢无偃一点都没露出任何不好的情绪,他声音温柔,带着几丝兴奋:“哥哥,我明天就能做手术了,你相信我,我很快就能回去。”
“我当然相信,你今天见了那位医生了吧,你们有没有好好聊聊?”
时诉安有些紧张。
“我们聊了,也重新拍了片子,和之前寄给他的片子几乎一样,所以手术方案不需要改,史密斯医生说我这个手术算高难度里的最低层,成功率比较高,之前说有两成,今天见了我,说有三成,哥哥你别担心。”
说着,谢无偃突然一顿,有些急切地道:“对了,京城现在应该快八点了吧,哥哥你才闲下来,肯定还没吃晚饭,你快点去吃饭,以后就算实验多,哥哥你也不要耽误吃饭,这样对你的肠胃不好!”
“我知道了,你啊,就别操心哥哥的事儿了。”
时诉安笑得温柔。
......
因为谢无偃记挂着时诉安还没吃饭,所以并未和时诉安多聊,两人又聊了一两分钟,便挂了电话。
时诉安脑海里还回荡着谢无偃对他的嘱咐和督促,把手机塞进包里红,眉眼间还忍不住笑意。
哎,这臭小子。
因为谢无偃的“谆谆教诲”,时诉安决定晚饭要好好吃,他在京大隔壁街的一架口碑不错的小菜馆点了三菜一汤一甜品,外加一碗米饭,准备好好吃一顿。
等吃完饭,时间已经九点半,饱得打嗝儿的时诉安决定坐七站地铁,剩下两站直接走回家,就当消化食儿,反正这两站加起来也就一千多米。
出了地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