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偃就这么俯身深吻着时诉安, 宽肩几乎挡住病房天花板的整片灯光,将时诉安罩在自己身下, 热烈却又温柔。
时诉安被亲吻得脸颊缓缓落下一层绯红,耳朵更是烫到没边儿。
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在病房里发酵,灯光缱绻。
霍夫斯从走廊一头缓缓走过来, 想看看时诉安现在醒了没有情况如何, 却在刚来到病房前的瞬间,脚步一顿。
然后他表情一滞,随后却带了些趣味儿和了然。
果然,他猜的没错啊, 这俩年轻人哪里是兄弟关系?!
他看得出来,那个才十八岁的小朋友有多么在意另一个叫时诉安的青年, 爱得太过灼热浓烈, 虽然很能掩饰, 但在他这种老家伙眼里,伪装得可不够完美。
不过这俩年轻人挺配的, 而且都挺对感情认真的样子。
霍夫斯瞅着门内露出的一点光景, 一脸都是长辈偷看小辈恋爱的笑意, 然后他往后推了七八步,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
“!!!”时诉安顿时眼睛大睁,有些泛起水色的清澈瞳仁使劲给了谢无偃一个眼色。
“唔...!”
谢无偃哪里舍得放开, 他心底的渴望还汹涌澎湃着急需宣泄!现在根本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宣泄出来。
可这个时候, 他也不敢惹他哥哥不开心。
谢无偃极其缠绵流连地再次吻住时诉安, 舌尖与其勾缠, 然后才缓缓起身,深邃漆黑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时诉安,“哥哥,还有没说完的话,我们一会儿再说。”
时诉安脸已经能蒸鸡蛋了,他闭上眼,一言不发。
时诉安有点后悔了,他是不是不该把这些事情告诉谢无偃?
为什么他现在莫名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见时诉安不理会他,谢无偃却笑了,目光温柔又宠溺地在时诉安有些红的嘴唇上掠过,然后低声在时诉安旁边道:“哥哥,我会好好配合任务的。”
闭着眼的时诉安:“!!!”
病房外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下一秒就响起了敲门声,“叩叩。”
随即便是霍夫斯的声音,“我进来了?”
谢无偃直接起身,去开门,对上霍夫斯的眼光也不闪不躲,虽然他已经知道霍夫斯刚刚过来看到了什么。
毕竟在他耳朵里,田八已经在刚才报告过。
“霍夫斯医生,你来得正好,我哥哥刚醒。”
“刚醒?”霍夫斯面上缓缓露出一抹笑容,一边说一边走进了病房,对时诉安道:“挺巧,看来我来得正好,你刚醒,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很好,谢谢霍夫斯医生。”
时诉安虽然脸上还透着些许浅红,但神情姿态都非常正经坦然,仿佛只是热的。
霍夫斯内心暗笑了下,面上不显,只说:“其实你的手术我做得算是比较成功,但不算极其成功,你接下来要好好配合复健,并且要谨记,平和心态,不要悲观但也不要过于放松。”
“我知道,谢谢您的叮嘱。”
“嗯。”霍夫斯又走到时诉安病床旁边,看了下时诉安的状况,继续道:“你现在手有痛感是正常的,但是如果痛感......”
“......”
霍夫斯在病房里待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细细查看了时诉安手指手腕的情况,详细叮嘱一些事项,并且告诉时诉安,明天他会把复健方案整理出来,从头到尾给两人以及负责时诉安的复健师讲两遍,但是他不会继续留在华夏几个月。
谢无偃想说什么,但被时诉安巧妙打断了,只好暂且压下心思。
等到霍夫斯离开,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