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失踪的人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吗,比如血迹之类的…”察觉到这一点的绯村刃将搭在肩头的单马尾甩到身后,然后笑眯眯地问道。
然而老妇人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头僵硬地偏了偏,先是看了一眼晃动的绯色单马尾,随后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有这样的传闻。
这就奇怪了,绯村刃一挑眉,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眼神和旁边的义勇与锖兔对视了一眼,随后对着老妇人假笑客气地说道:
“今天麻烦您了!”
“没事,一把老骨头了,能帮到你们倒也不错。”
老妇人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点僵硬的笑容,然后颤颤巍巍地问道:“要不要现在这里住下,反正这里也就我一个老婆子住着。”
“不,不用了。”
余光扫过屋内简陋的布置,还有看起来有些老旧带着丝灰尘的锅碗瓢盆,绯村刃一边站起身子笑着拒绝着,另一边左手已经摸上了右侧别在腰间的刀柄。
“噌!”
清冽的刀鸣声响起,长刀带着低沉的龙吟声斩向老妇人看起来有些孱弱的身躯。
这是一次试探性的攻击,以绯村刃对刀剑的掌控力,只要那位老妇人没有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地方,他就一定会控制住不伤到对方。
看着银白色的刀光逼近,老妇人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似乎没反应过来,满脸不知所措。
是我弄错了吗?
就在绯村刃想要控制刀最后停在老人脖颈一厘米处的时候,终于忍不下去的老人目光恶毒地看了一眼绯村刃,身体却突然融化变为湿答答的墨水掉落在地板上。
眼前这一幕实在太过魔幻,导致原本应该补刀的锖兔动作顿了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摊墨水直奔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空白的画卷。
所幸下一秒,身后被束起的黑发微微扬起,义勇手持带着浪花的刀刃席斩向在地面快速爬动的墨水。
墨水被斩开化作两滩,一滩被反应过来的锖兔拦下,另一滩却依旧去势不减地没入了画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