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不是夭寿了”的表情坐到座位上。
“一杯威士忌,多放冰块。”
金黄色的酒液呈到他面前。
三人各自抿了口酒,一时无言。
冰块折射出室内琉璃灯的光。
“呐,织田作、安吾,”太宰治看着酒杯,“谈谈你们的工作吧?”
“有什么好谈的。收集情报、钓鱼……我做的不就是这些吗,”坂口安吾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和干部大人做的事相比,我的业绩就像学生履历书一样。话虽如此,我已经六天没合眼了。”
织田作之助:“听上去很辛苦啊。”
“六天而已,”坂口安吾道,“我最高纪录是一个月。”
“那还真是厉害。”
“……”
坂口安吾一脸憋闷,最后没忍住,“织田作,这不是值得骄傲的事。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个数字是零。”
“啊,这样……”
太宰治轻轻笑了一下。
坂口安吾对自己这两个友人感到无奈。
一个不会吐槽,一个又太皮(虽说今天的样子有些奇怪)。
“织田作和太宰没怎么尝试过熬夜的滋味吧?”
“很少,因为要照顾孤儿,”织田作道,“我要是没睡,那几个闹腾的家伙是不会停下的。小孩睡太晚对身体不好。”
“那倒是,”坂口安吾望向太宰治,“太宰呢?”
太宰工作日常:把任务丢给搭档或下属。
他任务效率其实极高,只是总会浪到截止前一秒才完成。
“太宰的话,应该不用熬夜吧?”织田作道。
“嗯……”太宰治轻声,“没熬过呢。”
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弄得两位友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太宰很快恢复正常,“织田作呢?我想听听织田作工作上的牢骚呢。”
“我的工作啊……”织田作手指敲敲桌面,“和安吾、太宰比起来,没什么价值,听了只会觉得无趣。”
但太宰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这么说不太合适。太宰只是挂着浅笑的表情,甚至让人感觉有些疏远,只是目光深处似乎存在什么热切的东西。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下,“黑手党旗下商店街发生偷盗事件,调查后发现,犯人是附近的一票小学生。还有帮旗下企业老板处理私事,他陷入了老婆和情人的修罗场。此外就是拆掉了一个黑手党事务所背后的哑弹……”*
见太宰不说话,织田作停了下来。
“很无聊吧?”
他做的都是黑手党底层不如不干的杂活,留在黑手党只是为了养孩子。
“不……”太宰治托腮看他,微微勾唇,“很有趣。”
织田作:“……啊……”
坂口安吾:“……”
“我们上次一起喝酒是什么时候?”坂口安吾冷不丁问。
织田作:“一周前吧。”
“一周能让人变化这么大?!”
坂口安吾指着太宰治,爆发:“不觉得太宰君突然成熟了许多吗?!我刚刚还以为他会闹着要去加入修罗场或是拆哑弹,结果完全没有?这副样子根本不习惯好吗!”
以前太宰在他们面前,就像个闹腾的弟弟。
“确实……”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开口:“太宰,你和搭档吵架了?”
“……!”
太宰治眨眨眼,“……诶?”
干嘛突然扯到那个小矮子。
坂口安吾指着脑门:“这里被打了?”
“太宰,我知道你搭档下手很重,”织田作道,“不过你是不是哪里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