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内, 灯光昏暗。
尧烨的情绪不太稳定, 被‘时礼’抱在怀里,好一番安慰。
“好了……没事了……”
皮肤苍白的男人坐在床边,搂着怀中的妻子, 语气轻柔。
“时礼,你还记得之前那个鬼婴吗……”
尧烨神情不安地抬起头, 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对丈夫说了之前的一切, 包括那个诡异的空间,两个不同的时礼。
以及, 他们发生的关系。
“那些都是你……真的!我能感觉到!
而且, 我还从里面知道了你孪生兄弟的事情……你们都是一个灵魂!”
尧烨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眶泛红,衬得脸颊雪白, 唇色鲜红,如同一尊易碎的琉璃瓶, 美得脆弱动人。
“你会相信我的对吗?”
尧烨期待着丈夫的回应,好让他纠结徘徊的心能稍微安稳些,他现在心里真的很难受,如果再把这一切憋在心里, 他真怕自己真的疯掉。
时礼, 会相信他的吧。
他没有出轨, 刚才的一切, 都是时礼啊。
尧烨美目微睁, 眼中波光潋滟。
然而,丈夫并未如尧烨想象中表露出对自己的信任,而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俊美的容颜上担忧之色不减。
“尧尧……可是,我没有兄弟啊,母亲只生下了我一个,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梦都是相反的……”
尧烨闻言,气得脸都白了,他就知道,这个狗东西脑筋不转弯,连他的话都当做玩笑话,明里暗里说他睡懵了。
什么梦!明明都是真的!
‘时礼’搂紧情绪颇为激动的妻子,轻抚妻子的发丝,眼睑半垂,嘴角的弧度依然温柔。
“别怕……只是梦……没关系的。”
没错,以前的一切都只是梦,风一吹就散了,只有他和妻子的以后才是真实的,所以,他不在意的。
尧尧永远不用害怕。
但是……那个碰了尧尧的家伙……
‘时礼’轻吻妻子的脸颊,眸色深沉。
他会把他一遍遍杀掉,直到最后再也无法复活。
“别多想了尧尧,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会好了。”
‘丈夫’垂眸看着妻子纤细美丽的背部曲线,眼中深沉的爱意近乎病态。
尧烨没注意到丈夫的眼神,他靠在‘时礼’怀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他深吸一口气,拿手推开‘丈夫’,皱眉道:“可是,你看,我脖子上还有这些痕迹,怎么可能是梦!”
说着,尧烨拿手拨开了脖子处的衣领,露出一片红彤彤的痕迹。
除了脖子,还有手臂和胸腹处。
这些,全都是时礼留下的……两个时礼。
面对如此铁证,‘时礼’只是神色变了变,还是露出了开朗温和的笑容,始终认为这是妻子的恶作剧,或者噩梦。
“这个痕迹,应该只是过敏了吧!”时礼猜测道。
接下来,不管尧烨怎么解释,‘时礼’都坚持自己的看法,把尧烨气得脑袋发晕,抽痛的太阳穴让他情绪暴躁。
“好了!不相信就算了!天黑了,我要睡觉了!”
尧烨恶声恶气地推开‘丈夫’,缩在被子里生闷气。
‘时礼’无奈地看着发脾气的妻子,一边道歉一边凑上去亲吻,毛茸茸的脑袋蹭的尧烨下巴发痒。
‘时礼’的道歉根本就无法解尧烨的心头之恨,他还在气头上,想推开‘时礼’,他现在不想做。
但无奈‘时礼’力气大还黏人,他最后气喘吁吁的,只能躺平任由丈夫在脖子上乱亲。
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