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如何施加影响的。”
“我想,这可以理解为一种领域,自发的,无须控制的,随心所欲的,像是本能与你同在,随着你的呼吸而呼吸、成长;在大多数情况下,你甚至不需要主动去做,就可以轻易在人群或社会关系占据主导,而当如果需要你刻意加以影响的时候,那么或许是先通过分析人的性格,寻找心里漏洞。”
男人就像一具被.操控的傀儡,平静又毫无保留地说着:“也或许是趁其不备或者给人某些突然的刺激,短暂的心里失防会更容易被影响,而当留下了一次的固有痕迹,下一次的操控就会简单很多。”
祁琅慢慢舐着牙关。
太多了。
他知道的太多了。
仅仅是一面,她仅仅是控制了一个人,他竟然就分析出了这么多东西。
掐着他下巴的手缓缓下移,轻佻地在他修长的脖颈移动,修长的五指张开,慢慢环住他的脖子,细软的掌心下,是男人坚硬又脆弱的喉结。
“下一个问题。”
她嗓音轻柔:“你为什么能脱离我的控制,你只是一个A级,不是吗?上一个A级,可是乖乖跪在我面前向我认错的。”
小奶音看着她危险的动作,心都提了起来,连哭也顾不上了,着急跟她说:“你干嘛,他可是个重要角色,你不能杀他。”
祁琅还在盘算利害得失,不以为然:“这家伙儿有点邪乎,我怕他将来会坏事儿,要是先解决了将来也放心。”
小奶音对这个动不动就要搞出人命的宿主很绝望。
它不知道自己一个一心只想谈恋爱的无辜统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灭顶之灾,只稍稍联想未来宿主所过之处一凉凉一片的场面,就觉得悲从心来,泪如雨下。
它哭哭啼啼的,听得祁琅心烦:“哭什么哭,我看过男主名单,他又不是男主,杀了也不碍事儿。”
小奶音心想他虽然不是男主,但他是比那些男主还重要的人物,它想说话,却有规则限制的它说不出真相。
小奶音于是更悲伤了,吭哧吭哧好半天才勉强想了个解释:“不行啊,他死了,本该属于他的故事线就没了,这个世界就少了一块儿,咱们都会受规则惩罚的。”
祁琅听了,手上的动作就是一顿:“什么惩罚?”
小奶音深知祁琅是个连死都不怕的牲口,急中生智信口开河:“那太多了,一时可说不清楚,比如说可能事业线就崩了,你只能重新去走恋爱线,被迫后宫佳丽三千,多惨,是不是,太惨了,惨不忍睹,所以你可不能杀他。”
祁琅没有说话,她不怕死,但是能好好的活着她又不是傻子非要去寻死,这个男人的威胁在将来,要是现在用她的命去换,倒也不值得。
她正琢磨着,后知后觉发现男人没了动静,她低头看他,却见他坐在那里,微微含笑看着她,眼神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清明。
祁琅愣了一下,下意识:“你什么时候醒...不对。”
她盯着男人镇定自若的神情:“你一直都清醒着?”
男人慢慢笑起来,他似乎很喜欢笑,眼尾淡淡的笑纹舒展开,显出一种温和又慵懒的奇妙魅力。
“我也想继续装给你看,可你连我装成被控制了,都还想要杀我。”
男人意有所知看一眼她压着他喉结的手,摇了摇头:“你这个小朋友,心肠太狠,我怕我再不醒来,你真趁机杀了我。”
祁琅:“...”
祁琅表情狰狞,扔了枪就双手掐上他的脖子:“我弄死你——”
男人哈哈笑起来,双手举着老老实实被她压着,想了想,试探着说:“好汉饶命?”
祁琅:“...”
祁琅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