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路无坷你给我等着,就使劲欺负我吧你。”
路无坷没忍住笑,手撤开没闹了,翻书去了。
阿释那盘游戏倒是打得挺快,打完手机往桌肚里一扔,戳了戳前面同学的背:“你好同学。”
前面是一戴着眼镜长得挺斯文干净的男生,他转过头来。
阿释看着那人愣了一下:“是你啊。”
男生看起来就很书卷气,一看平时就是那种把书往死里读的好学生,不太擅长交际,跟人说句话可能比让他背一百篇英语作文还难受,阿释叫他他也只是文讷讷应了一声。
阿释也不介意人这样,又不是人人跟她一样废话那么多。
她问他借笔:“能借只笔吗?下课就还你。”
男生可能害怕阿释再跟他多说哪怕一句话,很快从笔袋里翻出支笔放到她们桌上。
阿释拿过了笔还非得冲人背影说谢谢。
路无坷撑着下巴在一旁乖乖看好戏,完了问阿释:“你们班的?”
阿释把笔给她:“是啊。”
路无坷看了那人背影一会儿,突然问阿释:“他喜欢你?”
阿释正喝水,闻言被水呛了实打实,差点把肺都咳出来了。
讲台上讲课的教授都朝这边看了过来:“别太激动啊同学,我们这课没什么好激动的。”
全班哄堂大笑。
这倒给阿释化解了尴尬,她很快顺过气来,又去问路无坷:“你刚认真的?”
路无坷眼睛里有不解:“不是吗?”
阿释无语:“你不觉得这话从你嘴里问出来很奇怪吗?”
“你可是个长着这张脸却连早恋都没开窍的人诶,不对,别说早恋了,你到现在都没个喜欢的男的,我信你的说的才有鬼。”
路无坷抢过她手里的笔:“哦,不信就不信。”
阿释又凑过去跟她说悄悄话:“我跟你说,这种书呆子不会喜欢什么人的,就会啃死书,让书做他女朋友还差不多,跟沈屹西那种可差了不只一个恋爱脑袋。”
路无坷觉得这名字最近在耳边被提起的频率高了不少,除开阿释这种纯八卦的。
阿释拱了拱她手臂,悄声跟她说:“听说沈屹西好像跟他那女朋友分手了。”
路无坷拿着笔在课本上涂涂画画,闻言只说:“是吗?”
阿释凑过来问她:“你不好奇他下个女朋友是什么时候吗?”
路无坷有点想喝奶了。
她一无聊就想喝牛奶,与其在这儿听阿释废话,她宁愿自己一个人拿着牛奶啜。
阿释也不用她听,只管讲,她说:“我猜不出一个星期,不出一个星期他身边就会出现个漂亮女孩儿,你觉得呢?”
路无坷看她:“赢了有钱?”
“靠,你个财迷。”
路无坷问她:“玩不玩?”
阿释想了想,忍痛陪她玩:“玩呗,指不定谁赢呢。”
路无坷笔戳了戳课本,看起来跟随口瞎扯的:“比以前每个空窗期都长。”
阿释摸她额头:“路无坷你脑子没烧坏吧,沈屹西诶,怎么可能空窗那么久。”
路无坷懒得理她了,撑着下巴听老师讲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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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空又灰着张脸,那几天阿释每天起床就要痛骂一下这个月的天气,嚷嚷着这天儿快把人搞抑郁了。
路无坷上午上完课被教授喊去了办公室。
教授叫许知意,三十出头却已经坐到这个位置,一表人才性格温润,人也没什么架子,在学生中很受欢迎。
教授前段时间国外有些事耽搁了回国的进程,开学后连空了两个星期的课,打算最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