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想什么呢。”
男子回神,关上窗户,“没什么。”
女子却道,“你关窗户干什么。我刚刚看到公孙竹了。”
“小妹,你还不明白吗?你跟他已经今非昔比了。”
刘凤姣抿了抿唇,不死心道,“可我还是他未婚妻。我们婚约还没作废。”
“守孝要二十七个月,之前为了耽误你的婚事,爹想让你们在热孝中成亲,可他们家装聋作哑,打的什么主意还用想吗?”
刘凤姣脸色惨白,死死抿着唇,“我不信。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刘慎拧眉,“你若不信,不如我写帖子请他过来,你亲口问问他。”
刘风姣眼里露出一丝喜意,“好!”
刘慎从妹妹房里出来,刚刚妹妹不会撑窗户,他过来帮忙。
“你先歇一会儿吧。”
出了妹妹房间,刘慎回了自己屋。
他和父亲住在一起。
刘父正在屋里写帖子。此次扶灵回乡,将来能不能起复就得靠这些亲朋好友。所以关系不能断。他时不时就要写信联络一下感情。
听到有人敲门,刘父收了信,看到儿子进了门,一副神神秘秘地样子,不解道,“你这是怎么了?”
刘慎趴在父亲耳边嘀咕几句。
刘父大变,“当真?”
刘慎点头,“当真,儿子绝不会认错。”
刘父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踱了几回步,刘慎紧盯着父亲不放,“爹?咱们怎么办?”
刘父抬了抬手,“让我仔细想想。”
刘慎闭了嘴,眼巴巴看着父亲。
刘父想了法天,低下头写了一封信,揣进怀里,冲刘慎道,“我去送一封急信,你先稳住你妹妹。”
刘慎点头。
刘父匆匆下了楼。
话说另一头,张承天一行人回到县衙后院,大家回了客房换衣服。
张承天出来,下人递给他一封纸卷,这是家人飞鸽传书。
上面写着“归京”二字。
张承天有些失落。
十七个弟子到大班上课,陆时秋见他们每人桌上都摆了一筐枇杷,抽了抽嘴角,“你们摘这么多干什么?”
陈为笑道,“先生,我们回京,总得带些土特产吧。现在这时节也就枇杷能吃了。”
陆时秋摆了摆手,“行吧。”
他看着大家,这里面年纪最小的就属张承天,现在已是大小伙了,“下午我在清风楼替你们送行。现在你们先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狄虎大着嗓门道,“我们东西早就收拾妥了。”
公孙竹指着他笑骂,“先生,他只收拾了一个包裹,估计是对这次会试没什么信心,早点考完,再回来跟您学呢。”
去年狄虎已经中了举。名次比公孙竹当初考的还要差。
虽然狄虎对这次会试也没什么信心,但公孙竹这么直截了当说出口,他面上臊得慌,追着公孙竹骂,“你小子又咒我。”
那两个笑骂,陈为跑去拉架。
张承天走过来,“先生,这次我也要回去。”说到这里,他重重施了一礼,“得您六年悉心教导,学生受益良多,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望先生保重。”
陆时秋微讶,其他人也凑过来。
“张小兄弟,你回京干什么?你又不参加会试。”
公孙竹也停下来,“对啊。你刚刚说那话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再回来了?”
张承天笑着点头,“张某不参加会试,学这几年,已是够用。以后只能靠自己揣摩了。”
狄虎有些失落,“那我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