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
帝阙自顾自的向前走,算了算时间,“蔺桀应该在等着下一任族长对他的宣判。”
“不过按照你们族里的制度,族长久久未归,应该有人可以代替你处决他吧。你不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吗?见他最后一面,亲自去问问吧。”
“就算你真的不想做族长,你也要站出来,将你的想法说清楚,而不是什么都不做,只是一味的逃避。”
岑誉沉着脸,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放缓了脚步。
帝阙抬手在半空划出一道线,晶莹的飞雪从他指尖坠落,“再往前都算我的私人领域了,所以,我还是劝你直接回去。”
“……”岑誉一瞬间不知要摆出什么表情,他苦笑几声,“你真行啊”
“等你把这事处理好,咱们集会见,到时候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拦你。”帝阙摆了摆手,示意他别磨蹭,快走。
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再次充满生机的族群中,族人们三两成群的聚在一起,她们的话题范围广阔,甚至能从繁育地的危险遭遇聊到过几天的集会名额。
泷霜回家的路上遇到不少相熟的人,她们对于源的存在特别好奇,泷霜被她们拉着聊了好一会。
因此她一回到家就看到了正在扶着墙壁练习走路的源。
“我回来了!”泷霜脸上的笑容灿烂夺目,她小跑过来搀扶着源的手臂,“不是说了不用着急么…你练多久了?”
源低下头回握住泷霜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没多久,我只是想…能够早点学会,就可以陪你出门了。”
泷霜看着比自己高了大半头的俊美伴侣,怎么看怎么喜欢,她红着耳朵清了清嗓子,“咳,刚刚帝阙说已经把普通企鹅交给你了,你怎么和他说的啊,总之…咱们一定要加油!”
源嘴角微微抽搐,他有些哭笑不得,帝阙居然真的这么放心他?
“…嗯,我会的。”
微微倾斜的日光将岑誉的背影拉长,帝阙看了一会,转身离开了。
“他再不回去,过几天海豹肯定会来跟我要人。”帝阙走到洞穴内,偏着头蹭了蹭鹤辞的小脑袋。
“刚刚鹤辞是在安慰我么?”
“嗯…”突然“遇袭”的鹤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那个…什么蔺桀,他会被处死么?”
“一般来说,会的。”帝阙把他放在冰床上,又把祝余草翻找出来,放在一旁。
其实海豹族里那些执着推岑誉上位的人,老早就看蔺桀不顺眼了。所以无论怎么看,蔺桀活下来的可能性都不大。
帝阙把祝余草送到鹤辞眼前,又撸了一把鹤辞背上的软毛,叮嘱道,“在你恢复之前,只可以看,不能再用异能,想想也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鹤辞满口答应,高兴的跑到祝余草旁,绕着它打转,开始仔细的研究。
鹤辞看了一会,别的没发现,他只发现,这草的外形…怎么那么像韭菜啊!??
就是上面多了些青色的小花。
可能是缺少营养,那原本碧绿的叶片已经有些蔫蔫的了,鹤辞悄悄扭头看了眼正在翻箱倒柜找东西的帝阙。
很好,没有注意这边。
他偷偷地挪了过去,踩着那叶片,想着就稍微试一下下,起码…不能看着它枯死啊!
鹤辞沉下心,仔细的感受着那股力量。只是过了好一会,祝余草都没有丝毫动静。
鹤辞呆呆的睁开眼,心情比眼前的草叶还要蔫。
他异能怎么没了!?
“怎么了?”帝阙回头看到一片绿叶中垂头丧气的粉色小家伙,心里一软,“这是祝余草,可以吃的。”
只不过他们这的土地不适合种植,明年想想办法,也能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