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约觉得焦母给药钱给得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顿时心一沉,否决了焦母让刘兰芝去织布的提议。
“儿子病成这样,难道不需要照顾?”季言之语气有点儿重的说道:“母亲,孩儿觉得你许是年龄大了,又因兰芝事事奉承于你,以至于母亲忘了,孩儿才是一家之主,才是你的依靠。你心疼钱财,可曾想过,倘若儿子就这么去了,留下你和兰芝两名寡妇,你和兰芝如何过活?如何受得住这焦家祖产?这世上可是有吃绝户说法的!”
焦母肃然一惊,却又伤心于季言之语气不好,偏偏季言之还真够讨厌的,秉承‘没有最扎心只有更扎心’的原则,再次捅肺管子的道:“母亲也是大家闺秀出生,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道理莫非已经忘了?”
焦母下意识的又捂住了胸口,还没喊疼之时,又听季言之道:“母亲今日看起来火气甚大,索性大夫还没有走远,兰芝你且去叫回大夫,给母亲看几剂败火的汤药,免得让母亲忧心我的病情,也病倒了就不好了。”
刘兰芝有些吃惊的看了看季言之,越发觉得丈夫这回回来与往日不同。干脆就应下,转而去追大夫。仔细想想丈夫不在家时,婆婆每每都会针对自己,的确火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