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舒柏听得一哆嗦,迅速打补丁:“年导!小蒋心里太急了,他是真的很想演!”
年宁少有看见”小蒋“这样强行装嫩的样子,江梵在他面前是很野的,这种野又带着一种很克制的禁欲感,好像是穿上了西装的猛兽,有种要下一秒就要用胸肌挣脱束缚和纽扣的暴徒感,是一位成熟又很有原则的擂台选手,他身上有军人很明显纪律感的痕迹,不会不按规则出牌。
但江梵就算是按照规则,也能轻而易举摁着对手的脑袋打得对方满地找牙。
江梵对于年宁吸引力最重的一点就是□□,年宁非常喜欢江梵的身体,虽然没有碰过,江梵是个非常自律的人,他不会随便碰别人,年宁很多次看到他大早上出来跑步需要穿档很大的瑜伽裤,也能看见一点端倪,跑了十几公里都都还是挺直的,看起来性的需求是很高的,年宁心里觉得自己对江梵也是有吸引力的。
但那次酒后乱性估计给这位小蒋留下了不少的阴影,他不碰他,年宁觉得江梵应该是个感情重度洁癖,心里有人的时候任凭别的人对自己吸引力再怎么强都不会轻易上去,年宁品心而论还是挺欣赏这种不乱来有担当的男人,尤其是在这个男人的**肉眼可见的很多,这需要更多的克制。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对方不来改造自己。
江梵为什么来年宁很清楚,这位江总是个很有是非观念的人,否则也不会因为睡了自己一次一定要和自己结婚了。
这是来给自己赔罪了。
江梵很明显是诈死,年宁心里明白这一点,但具体因为什么不清楚,他从幕书白和林鹤尘的身上明白了这一点,就是通过假装死亡让“庄家”离盘,退出牌桌,是个解决问题的良好方式。
不过幕书白和林鹤尘都是孤注一掷地反戈一击,而江梵这个明显就是已经称王的人微服私访的感觉。
但其实这种江梵这种拐弯抹角的赔罪年宁并不需要,一开始江梵就和他讲得很清晰,他和自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他看年宁的妈妈只会觉得对方自甘堕落,不是正途,看年宁也觉得和太多人纠缠不清,不是一个男人所为,他手段为人都很强硬,从不软弱留情,处在任何位置都很轻松杀出一条血路,自然看不到优柔寡断的小人物的挣扎苦楚。
什么情,什么爱,为什么要在几个男人之间流连忘返,为什么要被年家控制,做你最想做的事情不好吗?
平心而论,江梵要是处在年宁的位置,早把年家操翻制霸了,一刀就把年家置于死地了。
但是年宁没有江梵那个能力,他做不到,就连翻身这一步也是借了江梵的力——股份。
年宁心里明白,江梵这是一种纯天然,不含歧视的一种歧视,江梵不是有意的,他就是觉得年至那样更好,年宁这样不好,他就是要把年宁改好。
但年宁觉得过得好不好这种东西,他就算过得不好,也不需要江梵来给他改,因为这种东西从来都轮不到江梵一个外人来说。
年宁从来没有怨过江梵,但他也的确也没有爱过江梵。
年宁从始至终把协议夫妻这一点贯彻得很好,他也希望江梵牢记这一点。
现在江梵凑过来想要道歉,年宁也只是笑笑:“他的确很像,但我觉得他不适合,我和方导商量一下,考虑一下吧。”
江梵明显地怔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年宁都会像是根本没认出来一样拒绝,神色顿时沉下来了:“哪里不合适,你说。”
年宁却站起来对贾宝做了一个你应付一下的手势,对江梵抱歉笑:“我想去上个洗手间,失陪一下。”
说完也不看江梵的脸色,推门出去了,他站在门口顿了一分钟。
年宁心里并不平静,他和江梵有过